她好不容易才赚来的点数,在这一场直接输了回去。
“可惜距离累计役满,只差两番,如果多中几张里宝牌就好了。”
收取点棒的时候,受兔笑容满面但无不可惜地说道。
听到这话,交付点棒的池田喵是真不爽啊。
你这副牌起手就是纯全三色的两面听,并且是W立直,牌好到这种程度居然还想着多要几张宝牌!
真是够了!
而且w立直之后,最后海底捞月,这也是极其罕见的古役——石上三年!
这是非常少见,少见到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的古役,还叠加了另一古役一筒捞月,可以说是非常离谱的情况。
反正池田喵仅有的十几年人生阅历以及这七八年的麻将经历,这种情况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放过了我而选择炸清澄的庄家么?’
鹤贺的加治木由美看着自己牌河里已经打出来的一筒,不由沉思起来。
如果龙门渕的选手想要逆转排名,放过她确实是最佳的选项。
毕竟现在她们三家的分数加起来都没有清澄的多,如果把她的点数太早打入一个危险的状况,反而有利于清澄。
不过以清澄现在的点数,就算龙门渕的选手不断自摸,最终还没等到她分数超过清澄,她们鹤贺会和风越率先被淘汰,所以龙门渕想要取得胜利,就必须直击到清澄几幅大牌才行。
南三局,庄家天江衣。
同样的感觉再度上涌。
全场仿佛置身无尽的海底深处,手牌止步于一向听,无论如何都听不了牌。
已经是第十六巡。
此刻saki也是异常难受。
这是和南彦学长打牌完全不同的感觉,和学长打牌的时候,她是能够听牌的,只是往往听牌的牌型会非常丑陋而已。
但是在面对天江衣的时候,就连听牌也做不到。
而且就算是学长,也是需要用副露的方式才能让她摸不到自己需要的牌。
可是这位少女,却什么也不用做,就能让自己摸到的牌全是废张。
从第三巡就是一向听,已经是第十六巡了还是一向听,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和学长打牌,她也都还是能胡的,只是完成不了正负零而已,可是现在她竟然连听牌都做不到。
“立直!”
在牌山上仅剩下最后四张牌的时候,天江衣便将摸上来的牌随便横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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