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我,就我们科里面那个曹主任的高徒,那一门心思就要违规操作,要不是我强压下来,估计现在都实施了~”
“怎么回事?”
“前几天我们院收治了一位二尖瓣脱垂的病人,她心衰已经达到……”
吴明帆把情况详细介绍了一下,同时也是大吐苦水呀,这话也就能跟老爹说一说,和别人还真张不开这个嘴。
在听完儿子的话以后,吴建国皱着眉头也没说什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爸,这位林主任太能惹事了,你看能不能和崔院长说一下,把它塞回西立算了,我们科这庙小可容不下这尊大佛!”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那个林逸我听说过,当初西立支持东立建心脏中心,两家之间共享了不少资源,他不过就是个搭头而已~”
“唉~”吴明帆生无可恋的靠在椅子上。
“老吴,你能不能再升一级,让我也体会一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感觉,这说到底还是你官小~”
“滚蛋,老子马上都要快退休了,这还特么还往哪升,说说话你小子就不着调~”
……
第二天是周五,吴明帆上班以后换好白大褂,就来看一个住在八床的老熟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筐。
“杨阿姨,您这又来啦,还是老规矩把东西都交上来吧,说起来这事也巧了还,这两天我正好都馋酒了,您的好东西都便宜我喽~”
“哼,吴主任,我这次真没带!”
盘腿坐在病床上的杨贵兰阿姨,已经马上年过古稀,别看这性格比较开朗,但也是一位可怜人,这种每天像孩童一样快快乐乐,某种意义上也是在麻痹她自己。
丈夫和孩子在大地震中去世,家里已经没有任何直系亲属,这年龄一大就疾病缠身,隔三差五就来住院,是尤其是心脏中心常客。
前两次是应激性心肌病在心内科接受治疗,这次是三支病变要做搭桥手术,林逸是他的主治医生。
很快吴明帆翻箱倒柜,不一会那个小框都快装满了,里面各种香肠辣条熟食,还有巧克力薯片等等零食,最重要的还有三瓶白酒。
“杨阿姨,您让我怎么说你好,都马上要开刀可真不能吃这些东西,等以后回家了你想怎么吃都行,这次就全都没收了~”
“吴主任您行行好,就给我留一些吧!”
闻言吴明帆思索片刻,好像一下子全断了确实不太好,于是就从框里面拿出一小根香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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