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青石小路上,南宫锦眼眸望着那片枯了的吉梗花。
仿佛还可以在那个吉梗花盛开的时候,少女站在盛开的花海之中。
墨发被风吹起,裙摆随风舞动。
即使是不说话,却依旧让人再难移开脚步。
表妹……
怕是恨死自己了吧……
但没关系,只要她好好的,都无所谓了。
等一切风波过去,边关的停战协议也签了。
到时候表妹也许还会恨自己,也许连恨也忘了。
到时候表妹一直以来的夙愿都可以实现。
而那个她爱的人,大概也会拿着十里红妆来迎娶她。
“既然来了,为何迟迟不进来?”
这时,竹屋里传来一道带着内力的声音。
南宫锦收回眸子,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然后敲门进屋。
屋里依稀传来捣药的声音。
南宫锦进去,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浓浓的药味。
“谷主。”南宫锦垂眸见礼。
“啧。”六月谷主啧了一声,似是感叹又似是嘲讽
“你个傻子又来做什么?是来看那个小丫头的家人的?”
小丫头,自然是指秦染。
“不过你怕是白跑了,人还没醒。
只怕还要多睡一些时日。”
“不是。”南宫锦垂着眸子,这天下只怕除了六月谷主,没有人会叫他傻子。
而叫她傻子,还是因为从天牢说起。
南宫锦身边一直有齐铭泽的人,所以做事格外警惕。
但还是找了死囚在秦府人斩首的前一日把人替换了出来。
而之所以没有让人认出来,还要多亏了六月谷主。
六月谷主粗略的知晓一些易容之术,又因为秦府诸人形容狼狈,便这样蒙混了过去。
但是一切都做了,南宫锦的恶名也担了。
还不肯告诉那些人真相。
如今秦府送来的人,除了一个秦阮之,其他都还睡着。
而秦阮之,武功也是废了。
提起来南宫锦也是咬牙切齿,颇为失望。
“那你今日又是来做什么?”六月道。
她虽然什么也不说,但这段时间京都发生的事情,她却是知道一些的。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这个第一公子怕不是个傻子。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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