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子非突然崩溃的大吼出声,双腿却一软跪倒在地上。
眼泪顺着他白皙的脸缓缓而下,赵子非眼前是一片雾气的朦胧“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都要死在他面前!为什么都要问他好不好!为什么!为什么啊......
不好!真的不好!一点都不好......
“君怜......”赵子非双手紧紧的捂住脸,眼泪顺着手指的缝隙不断流出。
心一直在疼,疼的他浑身冰冷,疼的他止不住颤抖。
那段被他刻意压下来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瞬间淹没了赵子非整个人。
“我叫君怜,君子的君,怜惜的怜,你叫什么?”
“听说琦君山上的梅花开了,阿燃,你陪我去看吧?”
“君怜要永远陪着赵燃,一辈子和赵燃在一起。”
“阿燃,我只是喜欢你啊,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来骂我?”
“阿燃,一辈子好长啊,我好累啊...”
“阿燃,为什么他们要不分青红皂白的诋毁我,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阿燃,我要死了...所以...抱抱我,好...不好...”
“这个勾引人的贱人终于死了,真是活该!”
“赵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不想看着你被贱人勾引蒙骗啊!”
“她不过就是一个青楼女子,怎么可能配的上你!”
“赵燃,没想到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连你母亲都敢...敢...真是,畜生!”
“从今日起,你不是我的儿子,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
“赵燃,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你怎么还不去死!连你父亲现在都不认你!”
十八岁,赵燃死,活下来的,只有纨绔赵子非。
......
天启建安二十九年冬,天化军军主帅带领天化军与西岳背水一战。
主帅司祈年身受重伤卧床半年,左将军慕容舒被罚二百军棍,右将军秦染下落不明,死伤共计七万人,惨胜。
同一时间,西岳主将宿裘下落不明。
天启建安三十年春,西岳裴冷久病痊愈,天化军右将军被冠上叛国罪名,三军震怒。
同一时间,天启京城太傅府宣布,秦染被逐出秦家族谱,一时震惊各方。
右将军秦染生死不知,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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