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清理好伤口,秦染松了口气。
“麻烦老军医给他把伤口包扎一下。”站起身,秦染对着身后的老军医开口“还有,找人照看着他,这几天夜里他都可能发热。
等热过去就好。”
“是。”
老军医应了一声,秦染的视线紧接着转向一边的亲卫。
“你们家将军呢?”
“将军他......”亲卫犹豫着,不知当讲不当讲。
总不能说,他们家将军在挨军棍吧!
那样只怕挨揍的就是他了。
“不能说?”秦染挑眉。
军中的人她虽然不是都认识,但这个人一看就不是军中的人。
私自带外人进军营,那可是违反军纪的。
“也不是...”亲卫的脸已经皱成了一团。
“哦。”秦染点头,猜测道“在受罚?”
司祈年治军严明,即使是他的好友,想来也不会法外徇私。
所以此刻的慕容舒,想来不好过。
另一边,也确实是如秦染猜测的那样,慕容舒非常的不好受啊。
挨了一百军棍,即使他底子好,也被打的去了半条命。
只怕是半个月内都不一定下得了床了。
士兵拖着鲜血淋漓的慕容舒回自己的帐篷,司祈年冷着脸看着,没有说话。
.......
第二天一早,司祈年找到秦染。
“你这里有伤药吗?”帐篷中,司祈年冷着脸问。
“有。”秦染眸子转了转,猜到他是给谁。
没有多说些什么,转身拿了伤药递给他“给,白色的日用,青色的夜用,涂抹在伤处就好了。”
“多谢。”
“无妨。”
出了秦染那里,司祈年转手把药递给自己的亲卫,语气不怎么好。
“去看看他死了没有,要是没有把这个给他!”
“是。”亲卫接过药,心领神会的向着慕容舒的帐篷走去。
.......
转眼过了二天,这天,军营外来了一个人,说是要找秦染。
正在练剑的秦染闻言,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带她进来。”
通传的人下去,秦染回了自己的帐篷。
不多时,士兵领着一个娇美动人的少女走了进来。
“表姐...”还不等秦染看清人,少女就猛地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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