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抚远候贪污赈灾银两,被查实了。”
“可不是嘛,真是活该,我就平时看他不顺眼,一点也不为我们这些百姓着想!”
“真是畜牲,连赈灾的银两都贪污,真是应该满门抄斩!”
“这倒未必,听说这次举报的就是抚远候嫡子徐怀钰,抚远候的妹妹又是当朝贵妃,说不定会从轻发落呢!”
“不过这抚远候也真是报应不爽,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过去举报他!”
时隔几个月再次回到繁华的京城,街上到处讨论的,都是关于抚远候贪污的事情。
秦染掀开帘子,目光刚好与司祈年对上“你早就知道了?”
“嗯。”司祈年点头“徐怀钰不想讨论此事,我也没有多说。”
“……”秦染呡唇,放下帘子没有多说。
想到第一次见到徐怀钰,仪容俊秀的公子脸色有些苍白,却还是礼貌的点头给自己让了路。
第二次见是在大殿,举止沉稳,从容不迫,再后来,体弱多病的公子直对上阴狠毒辣的黎王,撑下身体把自己带出了宫。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见面,徐怀钰的身体都欲加不好。
而她,顾忌着他的身份,不敢与他走的太近,亦不曾秉承医者的责任,看着他身体孱弱的去羡慕路边的行人。
愧疚、叹息、敬佩、后悔,这一刻,各种情绪浮上秦染心头。
最后也只是化作一声叹息,随风散去。
秦染和司祈年进宫回了旨,等出宫时,已经是傍晚。
“赵子非呢?”出了宫,秦染看了看四下无人,忍不住问身边的司祈年。
“他说他不想居功,只想在京城自由自在的玩几天,让我们不要找他。”
“……”秦染无语“他倒是看的通透,猜到自己会为他请功。”
“我送你回府?”司祈年试探的开口。
“不用,我想去候府看看。”到底相识一场,她想去看看有什么她能帮得上忙的。
“那我和你一起。”司祈年道。
两人一路来到候府门前,府门前围了不少士兵,两人便翻墙进去了候府。
以往门庭若市的候府此刻很是安静,几乎连下人都没有几个。
司祈年是来过候府的,两人很顺利的就去到了徐怀钰的院子。
徐怀钰的院子很安静,只有他的一个书童还没有离开。
“徐公子呢?”司祈年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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