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祁雅在被抱起来的一瞬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
“这一次只是警告,下次可就不是本王亲自处罚了!”齐茗泽把祁雅摔到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
“女儿见过母亲。”秦染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秦母,躬身行礼“不知母亲唤女儿来有何事?”
“三天后就是殿试了吧?”秦母没有回头。
“是。”秦染垂眼看着地面。
“现在,大概谁也拦不住你了吧?”秦母转身,看向她“早知道如此,当初我就不该生下你!”
秦染猛地抬头,便对上了秦母冷冰冰的脸。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生下你……
秦染的脑中回荡这这句话,心口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扑通!”一声,秦染对着秦母直直的跪了下来。
“既然你想跪,就跪吧!”秦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说完转身出了屋里。
身后吹来一阵晚风,让穿着本来就有些单薄的秦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秋天的夜里风已经开始便凉,树影摇动间,门外的树影也剧烈的晃了晃。
……
“这次只是小惩大诫,知道了吗?”齐茗泽低头系着腰带“等会穿好衣服回去祁府吧!”
“知道了。”祁雅目光呆滞的看着头顶的纱帐,白皙如玉的肌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齐茗泽没有再搭理她,只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开门离开了。
开门的冷风灌进了室内,还躺在床上的祁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回过神,祁雅一手扶着床坐起来,然后艰难的下床拾起自己的衣服套了上去。
等祁雅回到祁府,已经是深夜了。
祁府大门紧闭,连看门的门童都睡着了。
祁雅拍了拍门,半天都没有等到人回应。
一个人站在凉风中,祁雅忍不住自嘲一笑。
……
风卷残花夜扣门,谁人怜它随风闻。
一夜悄无声息而过。
“她还在那跪着?”房间中,秦母问身边伺候她起身的下人。
“是。”
“去让她回去!”秦母脸色冰冷“还有告诉她,以后早晚都不用向我请安了,既然她心里没有我这个母亲,那我也不想看见她。”
下人惊的抬头,见秦母脸色难看不像随口一说,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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