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在东宫养了几天,伤一好的差不多,便回了府。
一回府,秦染便被罚去了祠堂跪着。
书房,南宫锦敲门进去,对着秦父拱手行礼“侄儿见过姑父。”
秦父看着他,声音透着不悦,他还记得那天南宫锦故意说话让他走神,因此放跑了秦染“你来干什么?”
南宫锦一撩衣摆跪了下来,求情道“侄儿求姑父让表妹起来,她身体刚好一点,再这么跪下去,只怕会留下病根。”
秦父沉着脸“那又如何,她自己不爱惜,也是咎由自取!”
“表妹并非不爱惜自己,她只是想追求自己想要的!”
“她想要的?她要什么我没有给她!身份,地位,锦衣玉食,她还想要什么?!!”秦父发怒,一挥衣袖把书桌上的书卷给扫了下去。
南宫锦脊背依旧挺直,只抬眼与秦父对视,铿锵有力道“可那些都不是她自己想要的!
再说,姑父是真的不懂?还是为了姑父自己的颜面只怕姑父比谁都清楚!”
“放肆!”秦父被说中心事,气的大吼一声,随手拿起桌边的花瓶就向跪在地上的南宫锦砸去。
“彭!”花瓶砸中南宫锦的额头,然后落到地上摔得稀碎。
而南宫锦的额头,也瞬间涌出鲜血。
鲜血顺着那张谪仙的面容流淌,然后一滴一滴落到地上,让本来不要千尘的人显得有了几分妖艳。
南宫锦依旧不让步“姑父生气了?那你可有想过表妹也会生气?她是人!不是傀儡!她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追求向往!而不是一个任由你们操纵的傀儡!”
最后一句,南宫锦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
他见过最活泼爱笑的那个秦染,自然更加心疼现在那个连难过都还要保持笑容的她。
秦父气的满面通红“那又如何!谁不是活在世人的眼中的,现在她把自己的名声搞成这样,以后谁还愿意娶她?!”
“没有人娶她,那我来娶!表妹并不是非谁不可,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南宫锦说这句话是,神情格外坚定!
秦父却是笑了,不屑道“你娶?你拿什么娶?不要忘了,现在你们兄妹尚且还住在秦府,你又凭什么娶她?”
南宫锦并不在意秦父的讽刺,而是郑重其事道“姑父莫欺少年穷,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一切都未可知!
待我功成名就,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自会亲自求娶表妹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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