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不周了……”
“只是,敕书已经发出,知潞州崔台符应该已经在上京的路上了……”
“为了体面,也为了保全这位大臣,朕只能给其安排一个新差遣了!”青涩的少年官家,侃侃而谈
“太师!”他忽然看向文彦博。
文彦博连忙低头:“老臣在。”
“太师方才不是说,这位大臣在刑统上的造诣,当代能出其右者,不过五指之数吗?”官家问道。
“诚如老臣所奏。”
“这样啊……朕听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而国家今乏明法之士……朕早欲拜一当代明法大臣,以掌律学!”
“如此,便拜知潞州判律学,以掌国家明法教育,为表郑重、重视,特擢直龙图阁……”
“太师以为如何?”
文彦博当时,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拜道:“陛下圣明!”
回忆着这个,文彦博嘴角的笑容更盛了。
因为他感觉,很可能,让崔台符去执掌大宋律学,才是少主最初的意图。
所谓的刑部侍郎、大理寺卿,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障眼法。
这样想着,文彦博就对吕公著道:“左辅尽快举荐新的刑部侍郎、大理寺卿吧!”
“免得夜长梦多!”
当今天子,有个习惯。
一旦他发现某张牌毕竟好打,那他就会一直打下去。
借此拿捏群臣,让大臣们只能服从他的意志,偏还挑不出错来。
因为他在办之前,是争取了绝大多数人的同意的。
哪怕这种同意,多多少少带着裹胁、胁迫的味道在里面。
可是,对帝王来说,能在做事之前,先得到绝大多数朝臣同意、支持,至少是保留意见的支持。
这已经是很难得了。
千古以来,就没有几个这样的帝王。
所以,不少士大夫们,吹捧那位少主‘有成王之风、先王之德’,还真不是瞎说。
吕公著自然知道,连忙道:“太师教诲,某谨受!”
文彦博点点头,对吕公著道:“不知左相可有属意者?”
吕公著抬起头,露出喜色:“未知太师可有推举?”
这个事情,他还真的需要文彦博帮忙。
因为天子前敕崔台符为刑部侍郎、大理寺卿。
如今,虽然已经收回成命,但为了天子颜面,新的刑部侍郎、大理寺卿,就只能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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