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将范百禄和他吕家的吕嘉问相提并论了。
没有办法了!
吕公著站起身来,对李常道:“公择啊,准备一下吧,随老夫回都堂!”
“老夫要写劄子求见陛下!乞请圣意,收回成命!”
李常问道:“恩相不需要请几位元老一起入宫吗?”
吕公著摇摇头:“不必劳烦诸位元老了!”
李常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吕公著打断了:“公择去准备吧!”
他是宰相!
而且,是如今朝中的独相!
怎么可以遇到事情就去请元老?
那样的话,谁还会尊重他这个宰相?
将来,新拜的右相入朝后,看到他这个左相如此无能、软弱,还不得蹬鼻子上脸?
所以,吕公著是绝不会去请元老的。
他可不是韩绛,会被那些元老拿捏。
他是吕公著,吕夷简之子!
……
张方平静静的听着,梁焘说完。
然后,这位元老,默默的起身:“老夫有些乏了……”
“况之且先回去吧!”
梁焘目瞪口呆的看向张方平,这位他所仰慕的元老。
他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张方平会和文彦博一样的反应。
但,张方平已经起身送客,他也不敢追问,只能恭身再拜。
张方平的儿子张恕,走了进来,将梁焘请着,送出府去。
然后,张恕才来到张方平面前,问道:“大人,缘何不肯答应梁况之?”
张方平笑了:“梁况之是文宽夫的故吏之后,他却不去寻文宽夫,而来寻老夫……”
“当老夫是三岁孩子?”
“这分明就是文宽夫的奸计!”
“叫老夫出头去当坏人,恶了天子,他再来当好人!”
“没门!”
和文彦博斗了一辈子,张方平自问自己早已经看破了那个老匹夫的低劣伎俩。
“可万一不是呢?”张恕问道。
张方平抿了抿嘴唇,道:“若是这样,那这梁况之在老夫这里就曰可杀!”
张恕不明白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为何?”
“因为啊……”张方平舔了舔嘴唇:“老夫听张芸叟(张舜民)说过,这梁况之与崔平叔有过节和仇怨!”
“据说,崔平叔手中有他的罪证……”
“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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