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他为何如此帮助姐夫?”
李二虎还是摇头。
“这位官人既不要钱,也不要物,甚至都没有留下姓名……”张绥读过几天书,他喃喃自语着:“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二虎叹息一声:“不管他要什么……”
“如今我等都只能听从他!”
不听对方的,自己这点斤两皮肉,转瞬就会被这汴京城的饿狼给吞吃干净。
“且先回城,去泰山大人家中拜谒!”李二虎沉声说着。
张绥惊讶的看向他:“姐夫,您怎还这般敬老匹夫家?”
李二虎回头瞪了一眼张绥:“绥弟,噤声!慎言!!”
他那泰山田齐的跟脚,李二虎是晓得的。
那田齐年轻的时候,只是这汴京城里一个小商贾。
论跟脚出身,还不如他李二虎。
但短短二十年不到,其就崛起成为这汴京城布铺行会会首。
而原来的会首一家,却早已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有多少血雨腥风?
没有人知晓!
所以,即使心中恨毒了田齐,李二虎也从不敢表露半分。
甚至还依旧和过去般,每月初一十五,亲至田齐府邸问安。
这作坊的事情,也是按时汇报。
当然‘高官人’一节,被他隐去了。
……
李二虎认识的‘高官人’牵着马,沿着道路,从南熏门下入了汴京城。
此时,正值傍晚黄昏时节。
这南熏门下,数千头猪崽和羊群,挤在一起,味道大的就连守门的官兵,也都是拿着布,掩着鼻子。
‘高官人’却不在乎这些,他牵着马儿,从羊马墙下走过,绕开牲畜群,进了城门。
入城后没走多远,他就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静静的似乎在等什么。
过了一会,几个报童,捧着今日的汴京新报,背着褡裢,沿着道路走了过来。
“卖报!卖报!今日新出的汴京新报喽!”
“今日朝报:北虏水师大胜高丽水师,汴京新报评论员胡飞盘据此言:此诚祖宗以来,所未有之大危机!”
‘高官人’听着报童们沿街叫卖的声音,他连忙避到一旁,躲到附近的小巷,只眼睛牢牢的看向走过来的报童。
直到他看到报童之中,那个明显比其他孩子更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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