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增加了收入,那些茶叶还成为了他拉拢女直、阻卜等部的利器。
于是,耶律洪基一锤定音:“驸马所言,甚合朕意。”
萧兀纳还想争取一下,就被耶律洪基阻止了:“相公不必再言,朕意已决!”
田怀荣在殿上,只匍匐着一言不发。
等到耶律洪基说话了,他才拜首谢恩:“陛下隆恩,夏国感恩不尽。”
耶律洪基听着,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
对西夏,对党项人他是没有半点好感的。
当年他即位的时候,就曾想过兴师征讨,报当年他父亲伐夏不利之仇。
错非他的老师姚景行劝阻,他甚至想过连着南朝一波A了。
……
时隔一年有余,嵬名谟铎,再次踏入了汴京城。
这座城市,依旧和他记忆中一样繁华。
虽已临近冬天,但市面上的行人,依然络绎不绝。
他骑在马上,看着那些在街道两侧,或好奇、或审视他的汴京市民。
耳畔,还能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声:“西贼使者?”
“这是来乞和的吧?”
“嘿!应该是了!汴京新报上说,王师大胜西贼,而且是每一路都赢了!”
“可不是……俺舅父在环州为官,前些时日回信说,环庆路那边斩下的西贼首级,多达数千,连驸马都被生擒了!”
……
听着这些汴京人的议论,拽厥嵬名忍不住低下头去。
战场上败了,就是这样的。
败者没有尊严!只能任人凌辱、评论!
一路穿过街巷,他被南蛮的官员带着,送到了熟悉的都亭驿内,安排到了他上次来朝时所住的院子里
“贵使且先在此休息、侯旨。”南朝礼部的官员对他说道。
“谢过贵官!”嵬名谟铎点点头。
然后他就带着他的随从,住进了这个院子。
……
福宁殿,东阁。
赵煦抬起头,看向被冯景带进来的刑恕,顿时笑起来:“学士请稍等,朕将这副字帖写完再来与学士说话。”
“唯!”刑恕躬身一礼。
赵煦拿着毛笔,继续临摹,同时与冯景吩咐:“冯景,给刑学士赐座、赐茶。”
于是,一张椅子被搬到了刑恕身后,刑恕连忙谢恩,然后坐了下来。
赵煦慢条斯理的临摹着字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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