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乃是仁庙名臣,起家就以制科入仕,可谓才华横溢。
后入中枢,拜为盐铁判官、户部判官,官终参政,给吴家留下了无比浓厚的政治遗产。
吴充跟着长兄为官,其仕途履历,几乎是跟着吴育的脚步走的。
吴育判太常礼院,吴充也判太常礼院。
吴育为盐铁判官、户部判官,吴充则为群牧副使,后改盐铁副使。
兄弟两人相继,在太常礼院和三司深耕。
以至吴家在大宋的经济决策领域,形成一股庞大的势力。
正是这股势力,推动了吴充在王安石罢相后,接任首相。
可是这有什么用?
“富彦国去世之后,其子富绍庭,一直寓居洛阳,连先帝驾崩也不敢回汴京,汝以为是为什么?”文彦博看着文及甫问道。
文及甫咽了咽口水,用着颤抖的声音回答:“大人,难道不是因为富德先多病?”
“呵呵!”文彦博为自己的儿子的浪漫天真感到可笑:“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富绍庭的官瘾可比谁都大!”
“不然,当年富彦国也不会替他写那张条子了!”
“信不信,老夫只要写一封举状,保举富绍庭回京为官,富绍庭的病马上就能好?”
富绍庭那得的是病吗?
或许吧!
但,一个官迷在老父亲去世后,守完孝发现别说堂薄上没有他的名字了。
吏部那边也不给他选官了。
他受得了?
这就是病根啊!
文及甫眨眨眼睛,大脑没有反应过来,直接问道:“那大人为何不保举德先?”
文彦博好险没被噎住。
“唉!”他叹息一声,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儿子们的平庸,甚至已经开始学会欣赏了。
最起码,文及甫、文贻庆,还是会躺平的。
最起码,他们不会给家里招祸!
最起码他们会听话!
文彦博冷冷的扫了一眼文及甫,道:“老夫和富彦国的关系很好吗?”
文及甫咽了咽口水,心说:“难道不好吗?”
在他印象里,文、富两家,同在洛阳。
文家人和富家人的往来也很密切。
当初,富郑公在的时候,经常在家里设宴邀请老父亲,老父亲也每次都去赴宴。
这还不算关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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