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学府’了。
“当今天子重文学,以靖安坊之利,而用于兴学助教,可谓圣主也。”有人称赞着。
自然就有人不同意了:“当今天子,圣则圣矣,奈何,锱铢必争!”
这指的是去年的堤岸司扑买以及后来的市易务欠款催收了。
在太学不少人眼中看来,天子富有四海,所以不可与民争利!
堤岸司罢废很好。
但为什么要扑买呢?
应该将它们送与百姓!
市易务的欠款就更是如此了!
天下本已困顿,天子何必催收的这么紧?
缓一缓,给百姓喘息空间。
甚至一道旨意,免除天下积欠,让利于民,那才是真正的圣主明君所为。
此人的话一出口,当即赢得不少人的共鸣。
于是,便有一位太学的老学正,叹道:“老夫听闻,靖安坊的‘汴京学府’,将设有蒙学、小学,只让汴京学府房主直系子弟入读?”
他看向了在坐在吕希哲、程颐、苏辙,拱手问道:“敢问三位先生,可有此事?”
程颐、苏辙、吕希哲三人微微颔首。
这是事实。
“有辱斯文!”这老学正顿时摇头:“如此一来,那蒙学、小学岂非成了不问学问、品德,只问财帛之处?”
“圣人经义,将要为铜臭所污!”
说着,他就痛心疾首起来。
其他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圣人之义,怎能为铜臭束缚?”
“三位先生当在御前好好进言才是。”
程颐、苏辙两人听着,都是有些面红耳赤。
但,吕希哲这几个月来,一直在御前奔走,甚至有时候会被喊到福宁殿东阁,陪同天子读书、写字。
他难免在这个过程中,被天子的一些私下脾气、性格、习惯感染。
听到这些人非议天子圣政,吕希哲顿时笑了一声。
于是,其他人纷纷看向他。
“原明有异议?”
一双双眼睛,盯了过来。
吕希哲放下手里的茶盏,微笑一声,道:“诸位贤达,恐怕还不知道吧?”
“当今官家圣明,为了兴学助教,不令学者困顿,已决心在汴京学府的蒙学、小学之中,高薪厚禄,以养士人!”
“蒙学教授,已初定月俸二十贯,另有四季常衣、免费租赁官舍以及每日三餐免费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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