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农业遭受沉重打击。
其次,秉常和大梁太后在同一天去世,导致的西夏内乱,使得那位小梁太后和国相梁乙逋,面临更大的内部压力。
而战争,自古以来就是转移矛盾的最佳选择。
尤其是像西夏这样的政权。
将内部矛盾,转移去外部,从元昊以来就是他们的惯用策略。
换而言之……
西夏人对此已经产生了路径依赖。
路径依赖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甚至无法改变!
所以,赵煦知道,西夏人的入寇一定会发生。
现在,他们做的一切都是在放烟雾弹,障眼法。
所以,赵煦才会不让西夏使者去见太皇太后——他可太清楚,自己那位太母的脾气了。
西夏人若见到她,多说几句软话、好话,她就可能心软,她一心软就可能答应西夏人的一些条件,从而给宋军备战带来困难。
当然了,赵煦特意将两位宰相还有东府的执政以及殿帅、副帅都叫到一起,可不仅仅是来表态、做样子的。
表态是为了团结。
而团结是为了在战争来临时,朝野一致,同心协力。
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给这些大臣一点底气,让他们知道,大宋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大宋了。
于是,赵煦扭头看向了一直在一边默默坐着,喝着茶的殿帅燕达。
“殿帅。”
“臣在!”燕达立刻放下茶盏,起身躬身。
“燕卿率领的御龙直和军医队,如今在何处?”赵煦问道。
“启奏陛下,管勾广南西路伤兵公事辰,今奉诏在城外旧神卫军军营候旨。”
赵煦点点头,道:“朕意欲亲临、犒赏大军。”
“卿等可与朕同行,见一见,南征凯旋的御龙直们……”
“这……”两位宰相犹豫起来。
赵煦知道他们的顾忌。
在大宋,以文驭武是国策。
自狄青后,再也没有武臣得拜枢密使就是这个国策的证明。
现在,赵煦要带着两个宰相和一个枢密院的执政以及殿帅、副帅这样豪华班子,亲自出城犒赏大军。
这对文臣们来说,不太能接受。
何况,得到如此殊荣的,仅仅是一支百余人的御龙直。
这太夸张了。
“事关军国、社稷机密!”赵煦平静的说道:“愿卿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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