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交州事业的关心,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不止他如此。
其他在交州有着利益的人,也都是这样。
交州的土官、南下的禁军大将、广西经略安抚司里的文臣……
所有人,都在静静等待着,今年年底的结果。
也都在跃跃欲试着。
野心就像是膨胀的面团一般,在悄然生长!
每个人都很清楚,糖的珍贵和宝贵。
而一个稳定的,可以大量供应蔗糖的产区。
意味着广西将成为天下糖都。
于是,在这个事情,没有了勾心斗角,也没有了争权夺利。
每个人都在极可能的为着未来的美好而努力。
无论他们是为名、为利,还是为财。
吕嘉问听着高遵惠的赞誉,笑了笑,道:“公事当前,下官岂敢言贤?”
“真正的贤臣,当是公事啊。”
“无论是出交趾各地官婢、妻女典与南下客户……”
“还是主持、监督‘客户’圈地。”
“亦或者,亲厚交州土官,以孔孟仁恕之道,与之往来……”
“公事在交州诸州,所做的每一桩事情,都必是青史留名的贤事。”
是的,王大枪以为,他买下杨小盈是意外。
但其实是有意为之。
当天,潘随找了数十人,都是和王大枪一样,孔武有力,没有家业的青壮。
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婢女们,则全部都有着父兄姐妹。
娶一个,就可能娶一大家子。
等于变相加快了南下青壮在本地的发展速度。
高遵惠笑着摇头:“老夫所为,只是为国分忧而已,谈不上什么贤能。”
他做那些事情,纯粹是为了他自己。
甘蔗种好只是一个开始。
榨糖、出糖、制糖,也都是流程。
真正麻烦的,还在于怎么安全有效的将这些糖,运去中原。
而不是半道上被人劫了。
这个时候,南迁的青壮,就进入了他的视线。
捆绑住这些人,就等于获得了一支强大的保镖力量。
至少在交州北方诸州之中,有这样一支保有武装的移民团队,足可保障每年运糖队伍的安全。
所以,壮大这些人,就等于给自己的钱买保险。
高遵惠贪是贪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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