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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向太后只能握着赵煦的手,道:“官家有所不知,如今户部已经没有多少钱了。”
户部本来是有些钱的。
可这些钱转眼,就已经被淮南路预定了。
那里可是必须要花钱的地方。
淮南的灾情必须被遏制!
不然,大运河的漕运一旦受到影响,汴京城的百万军民,就可能饿肚子。
于是,现在户部的钱,一个子也不能动。
它们都必须留给淮南路,以备万一。
“实在不行,就只能动先帝的封桩库了……”太皇太后叹道。
“不可!”赵煦和向太后,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向太后,自是觉得,这些钱都是她丈夫留给六哥的。
在六哥没有亲政前,她这个母亲必须看住了。
不能让她丈夫辛辛苦苦攒下的这么点家业被人败光了。
赵煦就更简单了。
这个口子不能开。
因为只要开了这个口子,封桩库的钱,就不再属于他。
朝臣们会和蚂蚁搬家一样,用几年时间,将封桩库掏空的。
就是,母子同时出声,多少有些尴尬。
太皇太后也楞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
心说:“还真是母子!”
然后她看了看赵煦:“不愧是我赵家的种!”
这护财如命的性子,确实是她丈夫的孙子。
只要活着,就会死死捂住自己的钱包。
一个铜板,也不会随意向外掏。
赵煦‘羞赫’的笑了笑,轻声道:“太母,不是孙臣吝啬……”
“实在是这钱,是皇考留下来的,孙臣舍不得随便花掉……”说着他就红起眼睛,自我催眠,代入汉宣帝故剑情深的剧情。
“而且,钱帛从汴京运到梓州,太远了,耗费太大,不值得。”
“不如这样……”赵煦想了想,道:“太母、母后,且下诏,以宫中封桩库出钱,注入户部,代梓州百姓缴纳今年和明年应交的免役钱、免行钱。”
这就等于是有中央出钱,对梓州路进行财政补贴。
同时也算是一种注资了。
因为按照制度,梓州路的免役钱、免行钱,在扣除了地方的开支后,最后都是要送到汴京的。
现在这部分钱,梓州路可以留下来。
如此一来,梓州当地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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