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上前,拱手做礼:“彝叔是来看望司马公的?”
“嗯!”种建中点了点头,拱手还了一礼,然后他问道:“立之也是来探望司马公的吗?”
郭忠孝摇摇头:“在下如今的身份,不适合做这个事情!”
他现在是閤门通事舍人,是天子的近臣、口舌。
哪怕下了值,也是如此。
“那立之是来?”种建中有些疑惑了。
他和郭忠孝是旧友。
两人之间的老师,还有着深厚的关系。
不止是学术上,还有血缘上的亲属关系。
横渠先生张载算是程颢、程颐兄弟的表叔。
加上郭家、种家之间的父祖情谊,可以说,郭忠孝和种建中是从小就认识的玩伴了。
“来见见彝叔……”郭忠孝轻声说着。
“某?”
“嗯!”郭忠孝问道:“彝叔,端孺在家?”
种建中点点头:“在的!”
他有些疑惑:“立之,还要寻端孺?”
郭忠孝点点头。
这就让种建中百思不得其解了。
须知他们兄弟,如今都已经放弃了武职,也不打算继承武职了。
按照四叔(种谊)的话说是‘哪怕是做个选人,也比当武臣好’!
选人再怎么样,起码也不必被人猜忌、打压。
为武臣就不行了。
年轻的时候,被文臣士大夫们打压。
好不容易立下些功劳,地位高了,文臣不能再打压了。
可他们又会在背后掣肘!
十成的本领,能发挥出一半就不错了。
更紧要的是——立的功劳再多,一旦不如官家的意。
猜忌和打压,就接踵而来。
所以,种家人要走文臣的路子。
而,种家本来就是文臣世家,底子很好。
重走科举之路,并不困难。
“立之此来是?”种建中眨着眼睛。
“先到彝叔家中再细谈吧!”郭忠孝微笑着说道。
……
种家的祖宅,在昭庆坊的深处,毗邻着绫锦院。
因是太宗赐种放之宅,自然很阔气,盈槛数十间,住着包括种建中兄弟在内的十几口人。
此外还有三十多个下人、健妇,服侍着这些种家人。
自然,这么大的宅邸,种家人也不是住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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