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疯似的地训练,为白瑾效死。
而白瑾如此做,也是学习了秦国的变法之举,她做不到改变整个韩国,只能改变自己和麾下军队。
但只是没有继续和其他贵族以及地方官同流合污,白瑾便已然被韩国的官吏、贵族们敌视,以至于白瑾厌倦了与这些虫豸争斗,索性搬到封地南阳,建起血衣堡钻研功法。
而当年商鞅变法,却是直接对着关中的老秦贵族举起了屠刀,可想而知那些贵族究竟有多么痛恨商鞅,而其余各国的贵族们也因此彻底敌视起了秦国。
他们反秦真是因为爱国?
“你要做的事情……会让你身败名裂的。”
白瑾已经想象到张机在做完这件事后会受到怎样的谴责与围攻,恐怕天下间的贵族没几个会不敌视张机。
毕竟商鞅只是在律法上禁止了这些剥削百姓的行为,最大程度上以严刑峻法保护了底层百姓的利益,但是否真的以秦法来对那些贵族问罪,却是犹未可知。
而张机却是要向贵族们举起屠刀!
虽然仅仅是楚地的贵族,但兔死狐悲,谁又知道张机不会将屠刀转而对准其他地方。
“无所谓。”
有些事情,张机并没有告诉白瑾。
他和天下间的贵族们,本就会有一战。
秦国灭亡,除了胡亥和赵高的一系列骚操作,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嬴政太仁慈了!
或许是沉溺于一统天下的骄傲之中,又或许是那位未来的千古一帝将目光投向了北方和西方,如同灯下黑一般忽视了肘腋之间的隐患。
陵邑制……的确是好手段,不过目下还远远没到得罪天下贵族的时候。
“白甲军借我一用。”
张机没有再说什么,将原本驻扎城外的白甲军也调回了城内,对外说法是打算组织一场对楚军粮道的袭击,而后又令人传唤武臣、吕臣、雍齿、王陵、周昌、樊哙、邵骚和蔡赐。
县衙内,张机屏退了其余人,包括雍齿、王陵、周昌和樊哙四人,只留下了籍贯陈县的另外四人。
“武臣,吕臣,邵骚,蔡赐。”
张机一步一步走向四人,目光平静得有些令人不适。
尤其是邵骚在入城后就告知了同样出身陈县的其余三人具体情况,张机单独召见他们四人,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你们四人屁股还算干净,没令我失望。”
武臣的家族世代从军,但其曾祖和祖父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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