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一身高贵的朱红色凤袍,张机还是难掩心中的激动,每次都要求赵姬穿着凤袍。
只是苦了离舞,赵姬每次沾染了痕迹的凤袍都只能由她亲自浣洗,但浣洗次数多了的凤袍,终归免不了褪色和变旧。
因此,少府这几年为赵姬织造的凤袍数量大大提升,仅此一项就增加了宫内不小的开支。
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张机的纸张和书本的利润,为嬴政的内帑增加了许多财富,每年区区几十件凤袍罢了,就算是几百件凤袍都只是九牛一毛。
然而,正当张机久违地在与赵姬的相处中处于上位的时候,却突然被赵姬一个翻身放倒在榻上。
“别闹,政儿担心赶不上你们攻克邯郸,故而此次是轻装简行,本宫可就带了十件凤袍,你若是给本宫全部弄脏了,本宫难不成光着身子去看那赵偃和娼后的笑话?”
然而张机却不以为然,试图起身找回主动地位:“你都说要攻克邯郸了,那等攻克了邯郸,便让你体验一下赵国的王后服饰。”
“你本就是赵人,穿赵国风格的王后服饰不过是思念家乡,正值灭赵之时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张机试图说服赵姬,却不料赵姬仍旧不为所动,还啐了他一口:“我呸,你怕不是想让本宫穿着赵国王后的服饰来扮演赵娼后,你来体验一番赵偃的滋味儿?”
赵姬太熟悉张机这个色中饿鬼的想法了,张机无非就是想要多体验一种制服的感官,为床帏之事增添几分乐趣罢了。
对于赵姬的这种污蔑行径,张机第一时间就用实际行动进行了谴责,扶着赵姬的腰肢厉声谴责着。
“污蔑,你这是在污蔑为夫!”
那种如同被万箭穿心的感觉令干涸了数月的赵姬一时反倒是有些不适应。
“你……你这小混蛋,今天这么厉害,是想折腾死本宫么?”
赵姬情不自禁地吐着香蛇,浪花拍岸,赵姬也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次瘫软。
当张机也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次以后,重重谴责完赵姬的他也趴伏在了赵姬的脂山雪海中吐着浊气。
抓住机会的赵姬重新掌握了主动权,擒着张机的脖颈恶狠狠道:“你敢说,在听到本宫的主意后,心里没动歪心思?”
张机一时有些语塞,他最初是真的没有想到赵姬说的那些,但不得不承认,赵姬说的,的确让他有些心动了。
对于赵娼后,他没什么兴趣。
他又不是真的好人妻,只是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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