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乘法口诀表,送到国子监。”李世民低声说道。
张公瑾回道:“之前也给国子监送去过,孔颖达也收下了,但是国子监的学子……”
李世民颔首道:“国子监的学子怎么了?”
张公瑾看了一眼窗外说道:“孔颖达老夫子见过这个乘法口诀表,也知道这个口诀表的用处,但是学子不同,泾阳的学子都是一些普通村民的孩子,这些孩子淳朴,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他们也好学。”
“但是国子监的孩子不同。”张公瑾看了一眼李世民的脸色接着说道:“国子监的孩子都是权贵子弟,如今数术精通者甚少,更多的孩子喜欢看经义,史书,或者儒书。”
李世民皱眉说道:“不愿意学数术。”
张公瑾点头道:“数术一门,艰涩难懂,学起来非常的困难,想要精通更是难上加难,学着很吃力,而且学会了还不一定能够当官,权贵子弟在国子监读书只是为了做官而已,至于他们学了什么不重要,只是与入朝为官继承父辈的衣钵有关。”
“这样的孩子,想要他们真正精通数术,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听张公瑾这么一说,李世民也明白了原因,随即一想,其实数术的用处很多,不论是行军打仗,还是统筹计算,都需要数术水平。
张公瑾又说道:“数术一门对很多人来说不需要太精通,但泾阳的孩子不一样,泾阳的很多的孩子学数术并不是为了做官,大多数孩子之所以在这里读书也是为了学本事,好让她们将来可以有一门本事来谋生。”
李世民笑着说道:“这么好的本事就是为了谋生?”
张公瑾点头,“陛下有所不知道,如今泾阳十五岁左右的孩子,也就是李正教出来的第一批孩子,李淳风道长所带的孩子有七个其数术造诣已经到了数术大家的水平,甚至和李淳风相差无二,这也导致了李淳风需要一边学一边再教那些孩子,不然以那些孩子的成长速度,怕是以后李淳风会没有东西教。”
“褚遂良那边的好一些,书法需要靠积累和积累,还有孙思邈的医术也有一群孩子跟着学,孙思邈的医术更难学但孩子们只要学习一些皮毛就可以用行医谋生,学子最多的是阎立本,阎立本的工匠学习是最立竿见影的,学会之后就可以自己出去找活干,也算是一本谋生的本事,跟随学子最少的是臣。”
说到这里张公瑾长叹一口气,“有时候想想臣有什么可以教给这些孩子的,臣大多数教的都是一些礼仪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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