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的地步,敢可王公公陛下什么时候可以把我的俸禄给结了,实在是过分了。”
李正能说出这番话,王鼎心中断定李正根本没病,他不过是为了不做长安令找的借口。
王鼎又说道:“要不找孙神医瞧瞧驸马的脉象。”
“不必了,我自己给自己诊脉过了。”李正点头说道:“你知道的,我也是神医。”
王鼎狐疑地看着李正,“那需要宫里派御医来吗?陛下很是担忧呢。”
“这个也不必了,若是陛下可以把我的俸禄给结了……”
王鼎看着李正的神情。
李正喝下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把俸禄结给我,说不定我还可以多活几年,为大唐的江山社稷继续发光发热。”
“是吗?老奴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病。”
李正用车吃了王鼎的象说道:“王公公,你又输了。”
王鼎勉为其难地拿出一文钱。
“再来一局?”李正借过钱说道。
“老奴出门带得少。”
“可以打欠条。”李正拿出一张字条说道:“魏王殿下也经常打欠条的。”
“不必了,时辰不早了老奴也该回去了。”王鼎站起身再次说道:“如今崔家子弟多数因为品行不端被剔除科举之外,这一次的事情崔家人不想就这么算了,今日一早就有人提交了奏章说了郡公与公主之间的婚事。”
“我知道了,多谢王公公告知。”
“老奴告辞了。”走之前,王鼎还多看了一眼自己输掉的十几文钱,都是省吃俭用好不容易省下来的。
不甘的忍着肉痛,下次还要赢回来的。
王鼎心中暗暗做下决定。
贞观六年的八月,冯盎终于带着一大堆的五谷和一些水果而来,更多的是甘蔗。
李正掰下一只香蕉吃着,香蕉有点小显然品种不好,不过吃起来的口感很好。
冯盎说道:“朝中要的粮食都给了朝中,江南道也种下了交趾的稻种,给你带了一些豆子,马料和麸皮,还有五万石没人要的陈粮,要不是运送有些麻烦,可以运送更多的过来。”
长长的车队排列在泾阳村口,李义府让村民帮忙卸货。
冯盎说道:“当初你可是说好的,有多少你要多少。”
李正看着冯盎自己的清单点头说道:“自然是真的。”
“一共五万贯。”冯盎说道。
“我再加三万贯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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