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是一个县令,现在看到咱们泾阳县出了一个贵人下官高兴啊,太高兴了。”
李正愁着说道:“我怎么看越哭越伤心了呢。”
泾阳县令连连说道:“下官没有伤心,真的没有。”
说完泾阳县令又抹了一把鼻涕。
李正看他说道:“你要不先喝杯茶吧。”
泾阳县令连连摆手,抹着眼泪说道:“下官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县令当不起郡公给下官倒茶,下官做县令这么多年,自认治理有方,虽说一直拿着十石一年的俸禄,可心里着实为县侯高兴。”
李正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泾阳县令又说道:“一年只有十石的俸禄,家里勉强可以过活,吃的穿的处处都要省着点。”
李正:“……”
“两三年时间,从一个小小的书童到了如今的郡公还可以迎娶公主,下官是真的高兴啊,太高兴了。”
李正说道:“我怎么越听你越像是你在哭诉,你真的高兴吗?”
泾阳县令抽咽了两声,突然抱住李正的腿。
“……”
“你哭就哭抱我大腿作甚,不要往我身上蹭。”李正使劲扒着自己的腿。
泾阳县令抽咽着说道:“县侯,下官真的是高兴,不信你看下官的眼神。”
“……”
“分明就是满眼的委屈!”李正叫骂道。
做了十多年的县令,到现在还是一个县令能不委屈吗?泾阳县令抱着李正的腿,才这么短短两年时间就成了郡公,位列国公下第一爵位。
人比人比死人,泾阳县令的哭声更大了,“日子虽苦,但是下官拿着一年十石的俸禄,如今看到县侯能够高升,下官觉得现在值了。”
李正不耐烦说道:“行了!我帮你想想办法,让你升官。”
泾阳县令的哭声戛然而止,抬头眼巴巴看着李正,“此话当真?”
李正:“撒手!”
泾阳县令这才松开手,“郡公真是客气了,下官何德何能能让县侯引荐。”
刚刚还声声嚎哭的县令怎么现在看来还有些矜持呢?
李正感到一阵恶寒,“你别客气了,你再客气我怕你一头撞死在我家门口。”
泾阳县令笑呵呵说道:“县侯还是一样的爱说笑。”
“你想要一个什么官位。”
泾阳县令说道:“不用什么官位,如今县侯还是长安令,在京兆府给在下一个小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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