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症。”
“被迫害妄想症?”
“对,这是一种病,太子殿下你有病。”
李承乾又灌下一口酒水,“听这话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骂我。”
“……”
醉醺醺地指着李正,李承乾说道:“不过,你是神医,你跟孤好好说说这个病是这一种什么病。”
“被迫害妄想症是一种心理疾病,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心病,为人不乐观,成天想着会有人迫害你。”
李承乾苦笑道:“难道没有吗?”
“这么活着不累吗?何必这么在意他人的看法。”
“孤不得不在意,孤是太子,你李正在朝堂不知道那些纷争,在父皇眼里他青雀做什么都让父皇得意,可孤呢,孤做什么都不让父皇满意,孤做什么都是最差劲的。”
李承乾醉了,他嘴里不停说着这些年的种种。
像是把积压多年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一般。
说了好一会儿之后,李承乾的酒好像也醒了,“孤多言了,这些事情本就和你没关系。”
李正摇着蒲扇给自己扇着风说道:“太子殿下说出来之后是不是轻松了很多?”
李承乾点头,确实舒坦了不少,甚至没有想到自己会对李正说这么多,平日里这些话都没有对其他人说过。
对李正却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部说出来了。
李正微笑对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一直在长安容易把人闷坏了,多交一些朋友多说一些话。”
看着四周的环境,李承乾明白了。
李正这里很安静,可能是这种安静与惬意让自己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所有警惕。
李承乾起身躬身说道:“孤向县侯抱怨了这么多,还望不要见怪。”
“其实对一个父亲而言,不论太子殿下做得多好陛下都不会夸奖殿下,就像是我爹一样,我在荒地里种出粮食,我帮着村子里的人挣了钱,他从来没有夸我过,反而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
李承乾:“……”
“陛下对太子寄予厚望才会这样,因为陛下是太子殿下的父亲。”
李承乾坐在草地上怔怔不语。
看他的神情,李正悠哉地喝下一口酒水,若是以后可以不让李承乾和李泰同室操戈,也算是为他李二积德了吧。
房玄龄坐在自己的府邸正看书,家里下人便来报,“家主,魏王殿下来了。”
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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