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抬头看了一眼徐照邻,便不再理会他,接着干自己的活。
不打理自己?
再走几步,徐照邻又找到了一个孩子便问道:“李正在哪儿?”
“老师去喂猪了。”这个孩子说完便跑开。
徐照邻走了好半天才找到了猪圈,如今的泾阳不只是比以前大了,而且变化也很大。
瞧着在猪圈里打扫的少年,只有十一岁的模样。
穿着很朴素,也没有多么光鲜,就像是扔到人群里你就会找不到的那种。
上前打量,他好像在教几个村妇怎么照料猪圈。
李正也注意到了徐照邻,便走来问道:“你谁呀。”
徐照邻稍稍一礼,“在下徐照邻是太医署的太医令。”
李正放下手中的活计,拱手说道:“原来是太医令啊,久仰久仰。”
“你知道我?”
“没听说过。”
徐照邻讶异,“那你还久仰。”
李正从水缸里舀水出来洗手,“我就客气一下,你也别当真嘛。”
“陛下,让我来给你看病,说是泾阳县子身体不适。”
李正坐在水缸边摇着手中的蒲扇说道:“我的病你治不了。”
听李正说话的语气倒是非常敞亮气色很好,就是瘦弱了一些。
徐照邻明白的点点头,“泾阳县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莫非泾阳县子得的是心病?老夫年少时也跟随孙思邈学医几年,入了太医署之后便一直留在了长安,不如将病症告知我,老夫可是试试。”
李正怪笑着,“算了吧。”
徐照邻心中确认了几分,看着李正额头的汗水,脸色的血色也很好。
这小子不像是有病。
徐照坐到李正邻问道:“你是怎么治好杜如晦与当今皇后的病。”
“碰巧。”李正说完又站起身。
徐照邻刚刚坐下还没休息片刻,跟上李正的脚步,“老夫不信是碰巧。”
“爱信不信。”李正来到水稻田边,看看水稻田里的鱼苗如何了。
徐照邻纠缠着又说道:“老夫明白,有些医术上的事情都是独门独传”
见李正不搭理自己,徐照邻又说道:“在下也是看过泾阳令给皇后的药,倒是能看明白个大概,只是泾阳令给杜如晦的药,老夫就看不明白了。”
“其实你也有病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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