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煦故作冷淡道,“你还知道有朕这个哥哥,还知道回来啊?”
“我还以为我这个弟弟四大皆空,已经剃度出家了呢。”
听着这满含幽怨的话,赵朔也是知道,自家哥哥是真的生气了。
“皇弟练功出师,便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相见皇兄,想不到竟然招致埋怨,早知如此,还不如慢些回来的好。”
赵朔好像被抛弃的女子一般,哀怨的说着。
“你比朕还委屈?给朕收一收!差不多得了!”
赵煦最终破功,哈哈哈的笑出来,“站起来让我瞧瞧。”
赵朔站起身来,比当年见赵煦时,又长高了许多。
“还算你小子心里有朕,若是还不回来,朕就去少室山把你绑回来。”
赵煦将墙上的地图摘下来,放到桌上,“过来!”
“哦。”
赵朔近前去,靠在旁边看着。
“怎么,不敢坐了?”
赵煦调侃道。
“咱们毕竟长大了,若是此事被司马光得知,免不了要一顿嘀咕。”
赵朔摇头,说明并非如此。
“哼,司马光这个老东西,仗着有祖母撑腰,整日里嚣张跋扈。”
提到司马光,赵煦眼神就冒出一阵凶光,“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够掌权,先把这个老东西贬了。”
“不只是他,要说朝中我最捉摸不清的人,还得是苏轼这个人。”
提到苏轼,赵煦反而更多的是哭笑不得,“当初父皇在位之时,这家伙极力的反对王安石的变法,我以为他是旧党之人!”
“可是如今司马光显贵,打压王安石所有的变法政策,却又是这苏轼站出来说话,还真是左右不讨好,何必呢?”
“依我看呐,这苏轼不是新党,也不是旧党,我看他是自成一党派,瞧把他能的!”
“这么大年纪了,少说话,在朝中享享清福不好吗?”
“哥,我倒是觉得,苏轼才是朝中最清醒的一人!”赵朔宽慰道,“王安石变法太过激进,往往政策根本就无法准确的传达到民间,或者是到最后,意思都变了,百姓们有怨恨难免。”
“变法一事,还需要缓缓图之,不能追求一蹴而就。”
“苏轼就是因为太了解其中的道理,才会被两派人夹攻!”
说着,赵朔为赵煦倒上一杯茶,递过去道,“皇兄观察朝政多年,岂能看不出来苏轼、苏辙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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