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小时候就是这样,她的弟弟经常这样装模作样为她考虑。
实则是为了引起父母的怜悯而更加痛恨她,小时候就是这样,经常偷钱,然后栽赃到她身上。
父母也从不听她的解释,无条件的相信弟弟,这样的生活,她足足忍受了十几年。
她不能忍受自己再被拖入这样的深渊,哪怕面前的人是她的家人,她也绝不能忍受。
“妈,你就别多管闲事了,弟弟都说了不需要我,你们再拦着我,小心我报警了!”
王春香冷哼一声,对着自己母亲嘲讽,语气满是冰冷,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王父听见王春香要报警,顿时松开了手里攥着的王春香的头发。
“你个畜生,你想干什么,你要报警把你全家都抓进去吗?你还有没有人性?”
王父被王春香的话气得脸色通红,指着王春香的鼻子大骂,丝毫忘记了自己刚才有多么不是人。
在他的眼中自己有绝对的权威,不允许任何人冒犯,尤其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冒犯自己。
看着怒气冲冲的王父,王春香强忍小时候的恐惧,据理力争道:
“爸,你也真是个畜生,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刚出生时,你差点想将我溺死。”
“要不是爷爷出面阻止,恐怕现在的我早就已经死了吧。”
听着王春香的话,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王父,顿时像蔫了火的哑炮一样,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半天,王父才缓过来,想起了自己的威严,自己居然在女儿面前丢脸了。
“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反正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爹,你的命就是我的!”
王春香眼看无法跟面前的几人沟通,转身便想离开,但还没走出几步,就感到脑后一阵剧痛,随后晕了过去。
直到夜晚,王春香才缓缓睁开眼睛。
王春香上下的打量着四周,只见自己好像被锁进了一个废弃的柴房之中。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上的栅栏照进柴房内,而门外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老王,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万一你闺女报警,你还想不想过了,还有你儿子,那就是自找的。”
大王村的村长拿着拐杖指着王父一脸训斥,毕竟他今天来串门时,刚好看见王父将王春香打晕。
“村长啊,俺们也是没办法了,那个闺女她都不愿意捐一颗肾给他弟弟,反正一颗又死不了。”
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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