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不住的一脸婊里婊气,不由恶向胆边生。但由于郁璐颖的伤势不轻,这时候若是恋战,则更加被动。
他只有尽力控制情绪,低声念动了撤出殿堂的拉丁铭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保全郁璐颖的安全。
可是,经文念出后,只是闪了一下白光——几人还是原地没动。
“该死,这里似乎设置了什么东西,走不脱了。”
沈婕见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讲道:“狗子别急着走嘛,我们改主意了,我们现在愿意给你时间说服我——请开始你的表演。”
我们又是谁?
郁璐颖伤势不明,肖尧不可能再同沈婕继续纠缠。
但是,他没有出声反驳,而是顺从地把郁璐颖交给带鱼,同时低声吩咐带鱼,找机会带着郁璐颖脱身。
然后,肖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向着沈婕前进几步,振声讲道:
“我的意思是,亲人之间的羁绊和爱,一旦形成,就不应该再因为血缘关系的变化而变化。“的确,当初是因为相信天韵,我才鼓起勇气去见你,你也是因为相信天韵,才给我与你来往的机会——说天韵是我们之间关系的基石,并没有错。
“但是,这之后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难道就要因为这个基础的不牢固,全部都变成谎言和欺骗吗?”
沈婕听到这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娇嗔道:“怎么还是这些陈词滥调,来点新鲜的吧?”
肖尧根本不指望现在能跟沈婕交涉出什么结果,他只是在给带鱼和郁璐颖争取撤退的时间。对于沈婕的耍花枪,肖尧判断她是出于某种目的,在故意拖延时间,无论她在等什么,时间都不站在自己一方。
于是,他继续刻意放大音量:“真理永远不会因为重复而变成谎言,这一点你我都心知肚明。”
这时,肖尧身后传来了带鱼吃痛的低呼。
原来,他在趁机带郁璐颖往大门口退去,但在碰到大门时被什么东西蛰到了。
门打不开。
沈婕捂着小嘴轻笑起来:“肖尧,你果然在打这个主意……海誓山盟的鬼话说了一车又一车,真有事,还是把你的小情人放在第一位……想走?没门!”
随着沈婕这一声怒喝,刚才一直躺在地上的约翰斯,突然像受热的果冻一样融化成了一滩,并迅速“流动”到大门口,吓得带鱼连忙扶着郁璐颖闪开。
这摊“约翰斯”流到门口,又顺着大门爬上去,覆盖住整座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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