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按小组坐了。
由于是周五的缘故,食堂没有供应肉类,取而代之的是丰盛的海产。
肖尧和郁璐颖坐在一起,享用了美味的海鲜大餐。
他觉得右脚大拇指的指根又有些隐隐作痛,没有在意,只觉得自己或是郁璐颖又不小心踢到哪块硬石头。
下午的三节历史课只上了一节,讲了1962~1965年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的始末,然后就宣告结业了。
剩下的半个下午都是宝贵的自由活动时间,肖尧正在盘算着找谁过,怎么过时,郁波跑来,告诉他今天晚上郁老爷子有请共进晚餐,顺便叫肖尧去跟郁璐颖讲。
由于郁波的提前剧透,肖尧早有心理准备,欣然从命,可待得找到郁璐颖,那女孩儿却说她不去。
“我才不去呢,”郁璐颖如是说:“要去你自己去好了——不对,你也不准去!”
肖尧苦着脸道:“这样不太礼貌吧?怎么说也算是长辈的邀请。”
“你和我爷爷到底有什么勾兑?”郁璐颖瞪着肖尧说:“他们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勾兑什么呀?别说那么难听,我跟人话都没说过一句,”肖尧继续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叫我,应该是主要叫你,顺便捎上我的吧?”
“你少来,那会让你来通知我?”郁璐颖抓住了华点:“反正我不去!”
肖尧摆事实,讲道理,苦口婆心劝了半天,甚至拿出了自己爷爷写给自己的信说事。
“那封信好像还是你帮我找出来的吧?”肖尧说:“我自己的爷爷,啊,现在想见都没得见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嘛。”
“这诗是这么用的吗?”最后,郁璐颖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一起去,然后说自己想回房间去睡一会,叫肖尧找沈婕玩去。
肖尧悉听遵命,与沈婕约在了不远不近处的一处渔人码头见面,大约在一公里之外。
搞得跟地下情报工作者或者是无间道约见面一样,肖尧自嘲地想。
“对了,你昨天为什么会跟路济亚一组啊?”肖尧和沈婕并肩坐在码头上,沈婕的小脚丫在海面的上方一晃一晃的。
“因为路济亚和你一样老封建,不想碰到男生的手,所以就申请跟我一组了,”沈婕告诉肖尧:“她还和后勤组的人发火了。”
“凶婆子就是凶婆子,”肖尧说:“不过还好她跟后勤组发火了,不然就得是我跟后勤组发火了。”
“你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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