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壶箭矢还剩下两三根羽箭之时,强韧的弓弦终究吃不住蛮力而崩断,而此刻东军的武士依然闯入御所中心区域,附近的织田军死伤殆尽,小姓们持刀冲过去阻挡,三两下就被东军的武士杀的一干二净,为首那白甲大将杀气腾腾威风凛凛,让见者无不为之侧目赞叹。
织田信长大笑道:“好本事!来着何人!我信长不斩无名之将!”
“越后武士柿崎义家是也!”
织田信长闻言一愣旋即大笑一声。随手取出一杆去鞘的十文字枪。持枪跃下回廊与柿崎义家厮杀起来。左右的武士还欲赶来驰援却被一声呵斥止住,转身一看四面白旗涌入城内,只见一名身着金甲的高大武士缓缓走进来。
“参见主上!”明智光秀连忙见礼,明智军诸将士也随之跪伏于地。
“诸君免礼!”源义时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的战斗,只见织田信长与柿崎义家恶斗七八合竟然不落下风,只可惜他的枪法路数被年轻的柿崎义家一旦适应便不复神奇之处,十合一过峰回路转变成织田信长节节败退,每一枪格挡都是险象环生。
战到十五合。柿崎义家突然发力,手中的泽泻大枪陡然加速三分,转眼间刺中织田信长的腹部,剧痛使他丢下手中的十文字枪,捂着受伤的小腹缓缓向房间里退却,此刻房间里浓姬惊慌的走出来扶住受伤的夫君,用一种哀求的目光望着源义时,她虽然没见过阿犬和阿市的夫君,可是那面足利上総三郎义时的旗帜还是认识的。
源义时摇头说道:“传令下去,女眷可以走。兄弟子嗣不可以走,家臣小姓更不能走!”
“浓姬你带着德姬、冬姬她们离开吧!为夫要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织田信长轻轻推开夫人。盯着源义时说道:“吉良三郎,没想到我们时隔二十年再一次见面,你早已不是庄内川旁那个小男孩了……”
“你也不是当年那个离经叛道的少年武士了。”源义时一挥手着几名女忍者架着斋藤归蝶,牵着屋内的几个孩子离开,缓缓走到廊下俯瞰着脸色苍白的织田信长,说道:“人的一生总是在改变着,昔日颠沛流离的我成为源家栋梁,而昔日尾张的少年武士却要身死于此!”
织田信长捂着小腹,怒哼道:“这次是你赢了!带着这帮愚昧守旧的武士赢了!但是你一定是错的!你不会征服七海,你只想建立那腐朽的幕府,只想完善你的旧秩序,你这么做不会有将来,你是错的!”
源义时摇头一笑:“我是不是错的,自有神佛来判断,自有后人作书评说,身为时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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