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聪慧不吝赞美,接着又摇头说道:“西国与四国的精华就是毛利家与三好家,你这一下把西国主力毛利家、四国主力三好家,以及畿内幕府众主力明智光秀抽调到近江压制坂本,织田信长配下的西军主力就只有织田家、朝仓、浅井以及畿内国人众可以用,这样一支西军完全不是东军的对手。”
“那……”足利义泰思考一会儿。说道:“援助越前国一定可行的吧!”
源义时说道:“下下策,不可行。”
“为什么?”
源义时不厌其烦地作出解答:“首先越前国地势狭窄。短时间涌入二十万大军,很难施展全部的力量,其次大军出动援救越前,必须经过近江国伊香郡,这个郡曾经被余的师匠山本道鬼夺取,只需故技重施再夺回来堵住敦贺街道,那二十万西军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留下几万军势驻守伊香郡到是可以完美的防住坂本的异动,大是京都需要留下多少军势保护呢?
南近江又留下多少军实保护,如果飞騨军团突然西进攻取岐阜城,坂本守军再东进夺取观音寺城、小谷城,把东山道一条线彻底打通,织田信长北援越前的意义就没有了,凭借优势兵力击退上杉弹正的五万军势占据加贺。
而这对战局没有任何影响,哪怕织田信长一路打到越中也无所谓的,上杉弹正只需守住亲不知子不知的天险,就能玩一场瓮中捉鳖的游戏,进飞騨取道美浓只有飞騨川可以选择,若没有水军支撑无异于镜花水月,走信浓更是自寻死路,走的越远死的越快。”
足利义泰若有所思道:“所以……只有攻打坂本了吗?”
“攻坂本第一是清除隐患,中条时秀抛下一半军势,带着另一半逃亡舞鹤港已经失去左右战局的能力,捕捉正亲町上皇大概是想借此机会逼迫上皇收回院宣,顺便再给余指一个朝敌,把名份和大义的劣势扳回来,只不过做的太毛躁,上皇没捉到反而把比叡山给烧了。”源义时能把织田信长的思维方式猜个**不离十。
就凭他们两人多年书信往来交流经验,而后往来渐消从知己降低到朋友再降低到亦敌亦友关系,互相揣测对方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从织田信长的性子和行为方式判断他的思想,其实也不算非常难猜。
最关键的是他有足够的把握,无论织田信长选择三样里的任意一种都不会得逞,正亲町上皇顺利脱逃是个意外,但武家栋梁在鹤冈八幡宫举兵可不是意外,院宣和纶旨对武家来说只是个方便行事的名义,这一点可以从源赖朝奉以仁王之诏举兵,足利尊氏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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