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武士非常熟悉,当年织田家就作为斯波义敏的残党跟着一起逃回尾张,指望他看的起织田信长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他的不高兴是写在脸上的。
浅井长政也很不高兴,当姐夫的就这么对待御由绪众有些不厚道,好在他还知道不能当面拆台,他的不高兴是藏在心里的,一色义道则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感冒而卧病在床,从头到尾就没露面,织田使者也不知道他的态度如何。
若狭守护武田义统可就不一样的,他可是足利义辉和足利义昭的姐夫,那可是亲幕府的有力御由绪众,他的不高兴是落在嘴上,很不乐意地说道:“外边下着大雨,我等天刚亮就跋山涉水一路赶到坂本,现在士卒疲乏需要休息,贵使去通报给总大将一声,说我们休整一日待雨势变小再启程。”
织田使者是织田信长身边的小姓出身,素来傲慢骄横看不起他人,见这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还敢阳奉阴违,当即就不高兴道:“治部殿这是要抗命吗?”
浅井长政见状忙笑着打岔:“应该谈不上抗命吧!外边雨那么大,士卒们大多连蓑衣都没有。今早天一亮就冒雨赶路,被淋的浑身湿透正需要烤干衣服好好休息,这会儿再出城追捕会让士卒生病的,所以贵使看在本家的面子上,宽限一日如何?”
织田使者避让开浅井长政套近乎的举动,冷着脸傲然道:“浅井备前守殿请自重!不要以为是主公的御由绪众便不知轻重,我再问一遍,诸位殿下是要视主公的军令如山于不顾,坚决要抗命吗?”
浅井长政的面皮涨的通红发紫,脸颊像被抽了一把上似的火辣辣的疼。怒瞪那使者一眼道:“哼!贵使说话还真不客气!本家这就入城与总大将说项……”
织田使者这会儿才察觉几个人的表情不对。担心放浅井长政去坂本城里说自己的坏话。连忙拦住浅井长政的去路,冷笑道:“不用白费力气!就问你们到底是遵命还是抗命!”
朝仓义景铁青着脸问道:“遵命如何?抗命又如何?”
“遵命什么都好说,抗命就……”
“不会抗命的!请诸位殿下放心!”明智光秀忽然走进来,一把推开那碍事的织田使者。笑眯眯地说道:“主公着在下来传令,刚已查知比叡山延历寺窝藏正亲町上皇,决定在坂本城内召开军议,商讨大军围困比叡山延历寺的事宜,追捕坂本军的任务就此注销,请诸位殿下放心不会有什么抗命的事情。”
“这就好!本家还以为总大将要对我等开刀呢?”浅井长政看见那小姓惊慌失措的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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