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秀手里,他要是不愿意处置这三好三人众还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兄弟俩总有一个得死,一个是双方都没掌握的周暠,另一个是松永久秀有把握拿下的觉庆,再考虑嫡庶两分尊卑之别,三好三人众好是果断的同意松永久秀的意见,并催促他尽快行动,以免夜长梦多反误大事。
当天傍晚,鹿苑院里寂静安宁,周暠早早的用过斋饭准备做晚课,虽然名为鹿苑院的院主,实际他每天要负责的事情只有那么几样,每天重复着斋饭、早课、洒扫寺院、翻阅研究古籍、喝茶参禅、斋饭、晚课、休息的简单循环,每天两顿饭不多不少,一碗白米饭、一份味噌汤、昆布少许、腌菜大根少许。
周暠默默的诵经片刻,发觉门外来回总动的身影轻轻摇头不理,又过一会儿诵读过一段佛经便起身推开房门,对门外的沙弥问道:“吉助,不去做晚课,徘徊于门外有何事?”
“啊!殿……院主!”吉助吓的浑身一抖,慌忙躬身磕磕巴巴答道:“刚才……才有京都的使者要见院主……”
周暠奇怪道:“吉助今天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没个体统,那使者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什么都没说,只说院主过去一会便知。”吉助艰难的咽下口水,小心翼翼的低垂着脑袋用眼角扫视着,发觉周暠的眼神心头一跳,下意识攥紧袖口。
“今天你还真是挺奇怪,不会是病了吧?”周暠抬手要摸他的额头,被吉助一闪身避开,慌张道:“院主还是请尽快过去吧!那位使者一定已经等急了。”
周暠凝视举止怪异的吉助,仿佛过去一万年的漫长时间,才缓缓点头说道:“也好!听说京都城内搅风搅雨的,兄长那里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前面带路吧!”
在吉助的带领下走出鹿苑院,沿着通往小路来到贺茂川旁,看到一名武士站在河川等候,吉助三两步走上前凑过去焦急地说道:“平田和泉守殿,人我已经带来了,我那份……”
平田和泉守似乎很惊讶吉助的反应,怒哼一声低声道:“事情还没办好呢!急什么?”
“你就是幕府的使者?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周暠忽然停下脚步,惊疑不定的问道:“吉助!你认识他?”
吉助结结巴巴的否认道:“我……我不认识他……”
“那你刚才走过去和他说什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周暠盯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小姓,眼眸里充满猜忌和不满。
平田和泉守见势不妙,干咳一声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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