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庭院里来回踱步,嘴里还喃喃说道:“按道理三好三人众应该谨慎克制,按道理以公方殿下的强盛,畿内群豪应该束手待毙,按道理以东海道的局势,织田弹正殿应该放弃松平家康……可是这些道理为什么一个都没达成呢?”
“按道理日向守殿拜领朝廷赐予的従五位下日向守,得到幕府将军殿下的器重和提拔,应该一心一意的为幕府效忠,按道理公方殿下领受幕府的封许……”服部保长本想奚落明智光秀的思想太天真幼稚。只是不小心说道犯忌讳的话题就连忙闭上自己的嘴巴,继续说下去就会说道足利义时。
明智光秀也很明智的闭上嘴巴。他也知道许多东西不是按道理就能解释清楚的,低叹一声道:“按道理幕府公方殿是征夷大将军是天下共主,应该被天下群雄无条件的拥戴,可这一切从没发生过,按道理京都大内里的当今天皇是万世一系的至高者,应该让被天下黎民共同拥戴,这种事情也从未发生,如果讲道理就有用就没有我们用太刀杀人的武士了,让公卿们讲道理讲死天下的武士便是。”
关东足利家那么强,还要被各种强加于身上的名份影响着束缚着,就因为他是幕府名门处在幕府体系里最接近顶层的存在,足利义时的每一言每一行都会被人过度解释成若干种含义,有些解释与他所要表达的本意背道而驰,这就是名望加深带来的不利影响。
织田信长是关东足利家的盟友,依然决心舍弃姻亲盟友的关系保持绝对独立,并且不断的向东海道以及靠近畿内的一侧动手,在三河国惹出大乱子的松平家康被收留也显示出织田信长的战略思维在不断变换着,从侧面说明此人的野心和决断并非简单的趋利避害所能左右,至于足利义时与织田信长的盟友关系到底有多稳固,恐怕只有两个当事人才会心知肚明。
三好三人众以及松永久秀的情况想来也相差不大,可以确定的是三好三人众绑在一起也抵不过一个三好义贤,松永久秀更加不能和心神正常的三好长庆相提并论,三好三人众就是群自私自利依照狭隘思维行动的有力武士,松永久秀则是个纯粹的阴谋家兼职佞臣。
他们就相当于寄生在三好长庆所构筑体系内的一员,随着三好家的参天大树朽烂到即将倒下,这几条蠹虫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准备趁机干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并以此积累足够的威望影响来争夺三好家最后这点家业的归属权。
“废黜流放将军殿下,再拥立一个更傀儡更听话的新将军吗?这有什么意义?难道指望这个傀儡能指挥动关东将军府的意志吗?”明智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