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九月,秋高气爽碧空如洗,奥州茫茫林海染上一层灿烂的金色,石卷平野上一望无际金灿灿的波浪随着轻柔的海风轻轻摇曳着,沉甸甸的稻穗预示着今年的收成值得期待,田间地头劳作的农民们望着即将成熟的稻米露出幸福的微笑。.
一支长长的队伍出现在原野上,领头的是腰胯太刀头带斗笠的武士,有的骑马有的步行加起来不下两千号人马,队伍里数十面竹雀纹旗印迎风飘舞,很显然这是奥州有力大名伊达的人马,领头的武士便是伊达辉宗。
伊达家武士轻轻瞥过石卷平野上富饶的景象始终不发一语,南陆奥进入关东将军治下不过两年就有很大的起色,对于许多武士来说压力是非常沉重的,以自耕农围住的惣村制予以支持,依托挂靠关系免除税负的名主制在御连判众委派的奉行官手里被抖的七零八落,不管是挂靠着寺社领还是公卿领的名号一缕取消特权。
传统惣村与名主结合的自治体系在逐渐崩溃消亡,奥州国人怀着彷徨与迷茫的心情迎接新时代的来临,而伊达家臣团所要面临的改变则要更多一些,白坂合战的损失不仅仅是南陆奥数个有力国人众崩溃降服,伊达稙宗的突然病死给伊达家以及他们的亲戚巨大的精神重创,哪怕是名义上不管事的总大将突然死去也是个不小影响,更何况伊达稙宗拥有非凡的威望影响。
眼睁睁的看着外祖父病死在丸山城,相马盛胤发觉自己于情于理都没必要再站进伊达家的阵营里,毫不犹豫的背叛只是转瞬之间发生,南陆奥十几家有力国人不是里切变节就是笼城负隅顽抗,他们的纷乱行动并不能掩饰大势已去的结局,在奥州合战里伊达家败的血本无归。
顽固的坚守米泽城没有改变任何结果,会津被上杉谦信三万大军团团围住猛攻两个月,攻的奥州一方霸主芦名盛氏信心崩溃几欲自杀,芦名氏一门众猪苗代盛国抛弃主家甘当带路党,积极的攻打主家为足利家立下汗马功劳,只可惜足利义时不太喜欢里切的武士。
虽不至于对猪苗代盛国产生歧视态度,起码也不能让他们打成取代主家入嗣嫡流的如意算盘,经过外交僧朝山曰乘苦口婆心的劝说,芦名盛氏最终下定决心打开黑川城降服,作为对抗关东将军的惩罚,被减封是理所应当的,关东就是这么一路减封下来,不服气大可以造反再来一次。
还真就有人感到不服要造反,不过并非被上杉谦信警告的芦名盛氏,而是甘当带路党立下大功却只增封一万石知行领的猪苗代盛国,他觉得自己的父亲是芦名盛诠的幼子猪苗代盛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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