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吉良义时的话来说,良好的行为习惯是建立在有效的制度和管理之上,如今百业待兴家督就需要多担待一些,今日遇到的难题或许就可以成为来日的警示,所谓武家法度就是在完全没有条陈的情况下约定一些规矩逐渐施行起来。
内政处理的差不多又继续讨论军事布置,由于吉良家的居城从春日山城迁出来,越后的军事策略也从战略进攻转为战略防守,越后的防卫主力只留下一万人城卫军继续戍守各地,他们将在越后各地的同心众配合下稳定地方安全,剩下的各项军役要么就地解散要么重新编练作为预备役迁入上野国做第二梯队。
由于吉良家的居城左迁到上野国,使得吉良义时对上野国的控制力度陡然提升几个档次,各城的屯驻点都有重兵把守几乎没个地方都能看到熟悉的二引两军旗飘扬,幸好上野国早已经提前完成旗本领地化,否则吉良义时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两块重要领地之间横着一个上野国的尴尬。
随着三十万越后农民逐步南下进驻武藏国,自发的开始新一轮村庄合并整地修堤的劳动,需要支出的费用也呈几何状增长,吉良义时与谱代家老商量半天才厘定相关的费用支出,以及从明年开始长达两年的免税以及其后三年分梯次的减税策略。
自从吉良义时来到武藏国,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打破本来还算宁静的气氛,突然冒出一大堆人又增添一大堆事,把武藏国四处折腾的鸡犬不宁,每个村庄都能看到吉良家的奉行人在村庄里努力说服宿老派出更多的壮丁去服普请役,劳动期间给钱管饭包住的待遇等等。
说的口干舌燥也没办法说服宿老地下人积极配合,这些顽固的地侍一般就回两个字“没有”,想试探他们村庄的根底可没那么容易,土著居民与新征服者之间根深蒂固的敌视非常厉害,当初北条家可是花费多年的时间。有一堆手段才初步拉拢人心,相比之下吉良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人心向背绝非朝夕之间可一蹴而就的。
就在吉良义时忙的颠三倒四的时候,从京都派来的幕府使者轻车简从的来到江户城,这是一名气质儒雅仪表非凡的青年武士,骑着黑色骏马仔细打量江户城外的巨大普请役团队,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这些负担普请役的农民没有露出熟悉的痛苦和无奈。
反而个个情绪饱满气势高涨。男人们扛着木桩女人们忙着编织阻拦网,或者拿着小凿子一点点敲打榫卯拼接的木梁,到处是为建设新家园而热火朝天奋斗的景象,青年武士策马缓缓而行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念叨着奇怪,好像发现一些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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