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古河公方家,而且是拉着整个谱代家臣团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背叛。
就如武田信虎被嫡子与谱代家臣联手放逐那样,但凡一位家督被整个谱代家臣团所背叛,那只能说明这个家督的执政水平实在太烂,能烂到让谱代家臣一起抛弃这个家督,这得烂到何种程度才会这样,这样一个连谱代家臣团都管不好的关东公方,又拿什么去管理好关东八国并带领关东武家战胜吉良家呢?即使最乐观的武士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松永久通盯着发狂的足利藤政瞧了一会儿,摇头叹道:“看来我久通也是时候考虑撤回畿内的问题了。”
古河公方又一次发疯的消息传遍御所外的关东大营,关东的武士之所以会用“又”来形容,其中就包含着对这位草包公方的嘲讽,上次发疯一次又摔又砸没多久突然恢复正常,然后就搞出这个反吉良联盟对抗吉良义时。
这次又一次发疯似乎不仅仅是又摔又砸,还抽出刀子把自己的几个宠男给当场切脑袋,看起来草包公方这次真的“疯”的不轻,关东国人军开始谋划是否应该与吉良军讲和,换一个体面撤回自家领地的机会,哪怕是佐竹义昭与伊达辉宗,此时也绝对不愿意去硬碰吉良军,傻瓜才为这个草包公方背黑锅,哪怕反对吉良家军也不能这么反。
可是吉良义时并不打算给关东国人军体面撤退的机会,以古河公方的叛臣簗田中务大辅晴助为先导,三万军势如过江之龙强渡利根川一路冲杀到古河御所前,硬是把古河公方布置的层层防御体系全部瓦解掉。
凡是遭遇吉良军的关东国人莫不是四散躲避,少数姿态强硬者孤军奋战很轻易的就被吉良军给联手吞没,军心不齐号令不一是联军的最大问题,各路关东武家遭遇吉良军的第一反应不是其他盟友的安危,而是急忙喝令自家军势进攻或者撤退,这就造成关东国人军无法形成有效的组织和阵形。
面对这种鱼腩般的关东国人军,不用说泷川时益眼馋的两眼发光,就是山冈时长、一色时信这两个卫戍在吉良义时身边的亲信大将也忍不住请战,吉良义时很大方的下令全军出击,他自己也扛着大身枪兴冲冲的准备出阵,还没走两步就被真田幸隆与长野业正联手制止。
真田幸隆苦口婆心的劝谏道:“臣下听闻大汉国有位先贤所言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今度公方殿下贵为朝廷従三位公卿,若是提长枪如战阵之间奔驰厮杀,纵使公方殿下得胜而归,又怎能对的起我上総足利家和列位英主。”
那意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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