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松平家应当加强武备募集更多兵丁以充军用,冈崎城里的军势加起来三千五百余人,实在不足以消灭菊一揆乱党。”
松平家康对这个提议深有同感,没有兵力就谈不上对抗嚣张的菊一揆,石川家成又说道:“臣下还有一言,请主公速速向尾张国的织田弹正殿求援,祸乱我三河国中的菊一揆里就有一些别有用心的长岛一向宗信众,不能驱逐这些恶徒泛滥的一向一揆迟早会波及到尾张国,想必织田弹正忠一定会明白这其中的轻重缓急。”
大广间里的气氛逐渐转向正常气氛。只是仍有一些亲戚友人卷入菊一揆的武士默然不语,包括大给松平氏、石川数正等武士仍然保持沉默。他们很清楚松平家的危机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很可能一个处理不慎就要把自己给捐进去。
松平家康努力保持正常的表情,只是每次扫过厅内的空座位就不可抑止的腾起熊熊怒火,在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火焰不断的炙烤他的神经,这团火焰既有恼羞成怒也有惊慌畏惧,哪怕在座的武士都没有提及那个人,他也很清楚那个人的影响力始终存在着。
“不对!不是始终存在着,而是这一切就是他主导的吧!也只有他主导才能牵动整个三河的动乱,在他的眼里我松平家才是三河的外来户……”松平家康暗叹道:“怎么就这么难呢?本家为什么就不能向三法师兄长那样轻易的夺取尾张国,为什么只是不小心逼死吉良义安就要面临这么残酷的针对呢?”
他知道这个菊一揆是吉良家的遗臣搞出来的,原东条吉良家吉良持広的胞弟荒川甲斐守义広,遥尊自己的侄孙万竹丸为新一代三河守,表示要辅佐这个年幼的侄孙夺回失去的领地,以及三河吉良家的一门惣领。
西尾义次也在这个时候离开织田家配下返回三河国,他本是东条吉良家前任家督吉良持広的亲生儿子,母亲正是松平家那位威风凛凛的著名家督松平清康之胞妹,只因舅舅松平清康死在森山崩之中,上下两吉良面临今川家入侵的阴影下逐渐走向和睦。
下吉良家的吉良持広迎立上吉良家吉良义尧之子万竹丸做家督继承人,而把自己的嫡子送到尾张织田信秀处做人质换来织田家的救援,万竹丸就是已故的三河吉良家家督吉良义安,而西尾义次返回三河就是向看看自己是否有接手三河吉良家的机会。
只是他还是来晚一步,吉良万竹丸跟着他母亲今川鹤姬前往武藏国,西尾义次知道那位素未蒙面的一门惣领家家督吉良义时是个非常强大的武士,立刻放弃对三河吉良家家督的争夺,改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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