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河国交界,几十年前上穴山一族亲自担任今川氏亲的带路党攻入甲斐,虽然后来很快就被武田信虎给报复回来杀死穴山家的家督,但这梁子却不可避免的越结越深,以至于名为亲族一门其实却是旧怨宿敌的关系。
在武田义信谋反事件发生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穴山信君始终保持暧昧不明的观望态势还是惹怒武田信玄,而此时的武田信玄完全不是穴山信君所能对抗的,尤其是武田信玄已经把先锋部队派入骏河国的节骨眼上,穴山信君很担心自己不开眼就会被顺路经过的武田军给剿灭。
武田家的谱代众正急着没地方抢地盘抢财货,穴山信君真敢造反那绝对会引来甲斐武士的群起围攻,反正这些谱代众基本都参与到处置“武田义信”谋反事件当中,作为密谋的共犯天然就排斥未参与谋反行动的所有家臣国人,武田信玄就借着这次密谋里成功的机会,挟持整个谱代家臣团的机会重新坐稳家督的宝座。
所谓团结就是一种共同经历的高度认同感,无论是共同的利益共同的经历还是共同的野心都是相同,共谋或者共犯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相似经历的共鸣,有这个共鸣才具备认同感以及所谓团结基础,而后给予共谋更多的利益才能把这个团结长期维系下去,二十年前武田信玄就是这么做才建立近二十年的稳定统治,如今他只是把这一切重新再坐一边而已。
穴山信君是打心底里畏惧武田信玄的,所以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把胞弟穴山信嘉交出去,穴山彦八郎信嘉身延山久远寺内幽闭不久便自害,穴山信君吓的夜不能寐连忙写下许多封誓书着快马送往踯躅崎馆,再三表示自己对武田信玄的忠诚之心日月可鉴。为保命不惜说出一堆往日里绝对不会提到的阿谀奉承才保得平安。
有穴山信君这个前车之鉴,躺着也中枪的小山田信茂也被迫低下头一封封的写誓书。并在穴山信君表示积极踊跃的出兵出粮之后,表示自己同样愿意担当武田军本阵的先手的入侵骏河,有这两人的保证就进一步巩固武田信玄对甲斐的控制力度。
要知道往日里这两家都是一直游离在外,仗着地盘大时常用郡司不入为难武田家的奉行,要钱粮没有要兵丁不足总之推三阻四十分不爽快,这次武田义信谋反事件不但把两个大难题给收拾一顿,还顺带实现短期内提高甲斐国内部的向心力的目的,当然长期会带来多大的隐患暂时是管不了的。
更离奇的事情很快出现。就在久远寺的穴山信嘉自害的第二天,幽闭于东光寺内的武田义信也突然自害,用一死来结束他只有二十四年的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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