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腊月末都格外的忙碌,或者说整个春日山城都忙碌着,吉良义时忙着每天大会小会不断,拖着两个要处理的一些政务也要一一批复,好在许多政务都是奉行众先行批复予以试行,交给家督的基本是附件进行复核。
家督要是觉得不合适再召集奉行众开个办公会进行处理,解释清楚的允许正式执行,若是不通过也能把试行停下来,如果事事都要家督一一过问,那这两个月家督不见踪影就足以让吉良家大乱,奉行众也就失去存在的基本意义,再说他这个家督也实在忙不过来。
连续三年的灾害不是旱灾就是水灾,风不调雨不顺又时不时冒出传染病流行让奉行众手忙脚乱一阵子,不出预料的今年的粮食收入依然维持在去年的基准线上浮动,要不是有越后的厚实底子支撑,说不定配下家臣国人就要勒紧股腰带过日子。
除去例行公事的会议和政务要处理之外,还有个正旦朝会也要忙着准备,每年正月初一元日群臣云集,各地的盟友缘戚也要派来使者凑个份子,少说也要几千号人涌进春日山城,闻风而动的商旅更是从四面八方跑到直江津町里做生意或来打探消息,突然增加那么多人流量且不说要准备多少饮食,就一个安全保卫的压力就足以让城卫军把警戒程度调到最高等级。
随着吉良家的家业蒸蒸日上使得每年的正旦朝会变的更加隆重,原本只是几百个武士一起聚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的聚会,到如今却变成影响东国的一件大事。不管关东的各路武家和吉良家能否说的上话。都要派来使者带上点土产来说几句场面话。不求能获得什么只求混个脸熟。
关东的武家早已不是那个所向无敌的镰仓武士,武士的魂魄随着一场场波及关东大乱在不断的流失,虽然骨子里保持着混乱的本性没有变,但是他们比自己的先祖更加圆滑事故,那些倔强的武士早已被大浪淘沙杀死,活下来的多是些奸猾之徒。
当然这里面也有例外,比如太田康资与太田资正叔侄俩,这两位来到越后快半年的辰光应是顶着巨大的失落感坚持下来。屡次求见被拒也一点都不气馁,他们知道想踏进吉良家的门槛远比普通武家要难的多,寻常武家哪怕是关东名门佐竹家也要把他们叔侄奉若上宾,可这位镇府公完全不会这么对他们。
摄津源氏的出身在关东不算低,但是在足利家看来完全不够看,源赖政的嫡流早就死在镰仓幕府的动乱里,作为源赖政的几个支流之一的太田氏在幕府里混的也不太如意,太田家不过是扇谷上杉家的家宰,太田家的主家扇谷上杉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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