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复仇的态度。”
朝仓义景知道这是従兄委婉的劝说他不要感情用事,可是他的心仿佛随着小宰相的死去而被抽走一样,完全没心思去考虑更多的变通,摆摆手说道:“……就这么办吧!本家也累了,你们再议一会儿拿出条陈由石见守交予本家花押就行,剩下的评定会就拜托诸君了!”
“臣下恭送主公。”武士们连忙躬身行礼,身份十分特殊且读力于朝仓家体系外的鞍谷嗣知也以伤心为由就此告退,队列里有不少人的目光落在得意洋洋的福冈义清的身上,不过这些目光里多少带着几许轻蔑和若隐若现的恶意。
目送朝仓义景刚离去,福冈义清就迫不及待的坐正身姿,咳嗽一声提醒道:“主公的意思诸君一定是明白无误了吧!浅井夫人与鞍谷夫人的仇恨必须要报,还有在下的従弟也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掉,所以必须要打加贺一向宗,而且要狠狠的打,具体怎么打就请诸君说说吧!”
福冈义清的逾越举动引来二内众及众多谱代家老的不快,其结果就是他说完话之后近一刻钟里没有一个人答话,不是装作思索问题就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摆明是瞧不起他这个身份地位低劣的奏者众首领。
而奏者众其他成员窝在一乘谷城十几年每天就是陪伴着朝仓义景玩耍,变着法子出洋相逗家督高兴,哪里懂军国大事方面的东西,能穷搜记忆想出几句像样的话还是从朝仓义景的闲言碎语里听来的一些言辞,让他们去想出有效的办法对付加贺一向一揆实在有些不切实际,他们要真有这本事说不定早让朝仓义景派出去担任军代去了。
没本事的想说不知道怎么说,有本事的故意装傻充愣不说话,反正就是看不起你这个幸臣,这下可惹恼福冈义清怒声道:“如果诸君都没有什么要说的,那可别怪我义清如实禀报,就说诸君办事不利无法拿出有力的条陈对付加贺一向一揆……”
“赎在下眼拙,不知石见守自说自话的半天在和谁说话呢?”鱼住景固眯起双眼冷冷嘲讽道:“主公只是提到让石见守转交议论过的条陈,何曾说过由石见守主持评定会,石见守如此轻佻的作为,是在藐视我朝仓家众多谱代家老吗?”
福冈义清勃然大怒:“你……含血喷人!你这是污蔑!我要到主公面前告你一状!”
“哼哼!想去遍去,腿长在石见守身上没人能阻拦。”鱼住景固丝毫不惧的针锋相对,他能有这个底气是因为谱代家臣一派有不少人在支持他,内众首席谱代家老山崎吉家,以及诧美行忠、河合吉统等人都在为他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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