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下令本阵随之强渡宇曾川赶在大败之前把局势强行扭转过来,不得不说这个年轻的家督所拥有的血性和勇气,完全不是他那个软弱的父亲所能比拟的,年轻人敢想敢做丝毫不顾忌小败一场和全军失利哪个更划算,就是我要和你铁桥硬马的正面进攻。
六角军则趁此机会打出一连串胜利,即使是浅井家内有“江州第一将”之称的矶野员昌也毫无办法,虽然没人能说清楚吉良家的中条时秀到底有多强,但浅井家的武士一直认为本土武士里矶野员昌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中条时秀终究是土生土长的三河武士。
而此时渡河的五千先阵混乱成一锅粥,半渡而击这个千古奇计自然不会在这场战役里失守,哪怕在强的武士也无法改变整体大劣的局势,浅井军的阵形已经被撕扯的完全不成样子,矶野员昌在勉力带着一千军势击败几股六角军的围攻之后被迫向后撤退。
六角义贤没想到自己竟然撞到好运气,年轻气盛的浅井长政竟敢当着他的面强渡宇曾川,蒲生定秀也不负众望的抓住这个机会咬住浅井军的先阵穷追猛打,在宇曾川南岸下场的河原上浅井军的阵形完全展不开,即使再厉害的武士也只有被动挨打的结果。
在野良田乡东南处的莲照寺中,大半成游方僧人的松永久秀摇头叹息,他对这个名义上的连襟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以劣势兵力还要强渡宇曾川简直不可理喻,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浅井家配下的国人众,明明只是服从名义上的浅井家却愿意听这个疯狂家督的渡河命令,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力量让这些国人众愿意这么听话。
他永远不会明白有些时候,家督的个人魅力是可以改变一切苦难的。这是不理性也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的,就像源平时代只是一句话一面旗帜就可以让武士为其效忠效死。作为一位自诩智谋国人洞彻人心的谋士,他无法理解这种武士情节出自何处,这大概和他的商人出身而非正统武士出身有很大的关系。
蒲生定秀、永原重兴率领的先阵陷在宇曾川的前线,真刀真枪的和矶野员昌、丁野若狭守、百百内蔵助做殊死拼杀,浅井军的先阵的背后就是湍急的宇曾川早已退无可退,浅井家第一大将矶野员昌大吼一声,率领几十名不怕死的武士冲进六角军的枪林里,仿佛一头勇猛凶悍的怒狮几个来回杀穿六角军的军势。竟然能安然无恙的退回来真可谓哼行无阻。
但他个人的勇猛不能改变整体战局,六角家虽然没有勇猛无敌的猛将,却拥有无穷的耐心以及人海战术的消磨,只要他还是人就总有力竭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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