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的文书里之事条显示,享德四年(1455年)记载有左京大夫家贤,相信这些名号对于在座的信浓武士都是十分熟悉的,这个假冒的木曾家最初的家祖藤原家国所传的官位就是伊予守,而木曾家几代家督都是伊予守这又怎么说?”
上松义丰似乎万万没料到小笠原洞雪斋竟会准备如此充足,慌张的反驳道:“……这只是个巧合!”
他的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在寻找盟友帮忙说一句话,可是在座的武士大多都和木曾家没有任何瓜葛,抱着膀子看戏的占据一多半,即使中信浓、南信浓的国人众也因为地位较低排在角落里没有发言权。这个时候上松义丰又想起那个被弃之敝履的宗家。被他们抛弃的沼田氏名号或许是唯一翻盘的机会。只要沼田家咬牙否认就一切还有希望。
可当上松义丰迎过去目光的时候,却发现沼田顕泰面无表情的冲他瞪了一眼,然后起身说道:“这不是巧合!木曾谷的木曾氏确实是冒领的,臣下可以作证!”
“你……你胡说!”
沼田顕泰淡淡的说道:“在下家中就保留着沼田左京大夫家贤,写给家祖沼田上野介景朝的文书,沼田家贤就是后来的木曾左京大夫家贤,他在信中希望家祖遮掩住出身沼田家的故実,他希望继承有亲缘关系的木曾氏一族的名号。以河内源氏名族的身份把沼田家的血脉传承下去。
为此特意联络家祖希望给予一定的优惠让家祖照顾一二,为此沼田家丰承诺每年都会给予我沼田家一定的钱粮支持,只是这条承诺只坚持不过四十多年便寻个由头断绝,至今六十多年以来这位新生的信浓木曾氏,再也没有在与臣下上野沼田家有过任何形式的来往。”
片刻的功夫评定间就安静的仿佛落针可闻,无论是上野国人还是信浓国人都跟着倒吸一口凉气,万万没料到这个木曾家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胆敢冒领木曾家的名号,而且还留下这么要命的证据在沼田家手里。
上松义丰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他实在太清楚沼田顕泰的证明会有多么大的冲击力,当初他们家先祖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留下那封信笺。永正年间时任家督的木曾伊予守义元也曾想过把那封信给骗回来,只是沼田家十分警惕不愿意交还回去。所以木曾家就趁此机会断掉钱粮供给,没想到却为今天埋下祸端。
就这么突然被戳破让局势变的十分难堪,谱代家臣团都不知道该做出如何的表情才好,吉良义时这个家督也完全没料到还会有这么一茬,他根本没考虑过信浓木曾氏还会存在被人冒领,印象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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