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四奉行的鱼住备后守景固、河合安芸守吉统、前波藤右卫门景定、小泉藤左卫门长利共同辅佐朝仓义景。这六人又被称作一乘谷六奉行,基本独揽朝仓家的大小政务。
朝仓金吾殿许是觉得他们六人比较碍眼,于是就从侧近的宠臣小姓里提拔出几个聪明伶俐者设立一个奏者众的机构,命令一乘谷六奉行日常事物处断时需要奏者众在文书上签名花押才可以付诸实施,同时在司法检断土地争讼等问题的处理上,一乘谷六奉行也要从去奏者众的意见。等于将这六名有力武家完全架空。”
朝仓义景的本意或许是收回原本属于家督的独断专行之权,但是他却忽视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一乘谷六奉行不是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卿,他们有自己的领地和大批的谱代家臣,以及为其效力的大批与力被官。朝仓义景这么做就等于同时在一门与谱代之间挑起战火,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这么玩下去就是要等着玩火**的一天。
听到这许多越后武士露出怪异的表情,他们无法理解朝仓家坐在火坑上醉生梦死的心态,按道理来说同为北陆道的领国为何就会有这么大的差别,黑川清実感叹道:“这么说来朝仓家岂不是内忧外患比我们还要危急吗?可是朝仓义景还依然如故的过着奢华的生活,他能安然如故的坐稳家督之位还真是个奇迹呀!”
直江景纲摇摇头表示不太理解朝仓家的想法,按道理来讲朝仓家的武士早就应该揭竿而起推翻家督之位,哪怕家督没有错误谱代们只要觉得不满意也大可以废掉,比如能登畠山家刚刚结束的弘治之乱就是谱代要强行废立家督引起的。
斋藤朝信忽然咧嘴大笑道:“谁知道朝仓家到底怎么想的,或许他们还会认为家督正在励精图治振兴家业呢!或许这朝仓义景还以为朝仓家在他的治理下越来越强大也说不定,诸君回过头再看那个津江越三国同盟是不是体现出朝仓义景的强大自信心呢?”
“哈哈哈……是呀是呀!”年轻的武士可不管那些中年人的看法,抱着肚子捧腹大笑起来。
看到大家的心情随着逐条分析慢慢找回往日的自信心,吉良义时的脸上也随之露出淡淡的笑容,他这个家督不能时刻把忧愁烦扰挂在脸上显露出来,那样会显得家督不成熟且容易让谱代家臣胡思乱想,正因为压力要他一个人背负才会对近畿的变乱极为敏感。
可现在一切都变的不一样,知晓朝仓义景的秉性能力再转过脸来策划计策就容易的多,吉良义时单手支撑着下巴很快就陷入沉思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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