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总是可以换来出羽国人军的安堵状,却不想在这一夜之间风云突变,吉良军的夜袭就把这军容鼎盛的出羽国人军打的土崩瓦解。
他怎么也想不到吉良军会来的那么快,三月中旬才送出求援情报,这才一个月就带着万余虎贲直扑过田川郡,还是以一种他所没想过的方式从毫不起眼的加茂港登陆战场,再结合同时结束的龟崎城合战。
由此可知吉良水军的行军路线是围绕着田川郡、饱海郡打个转才折回来,出羽国中这么多自诩智谋超卓的高人,就是没想到吉良水军已经在悄然之间将整个出羽国的外海掌控在手中,强大的水军把机动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可以在同一时间对相隔数十公里的地区同时发动合战,就这一点便不是出羽国的土著国人能做到的。
大宝寺义增很清楚吉良义时的态度。但他还是要把责任尽量往两个死人身上推,他总不会傻到把实情告诉吉良义时,告诉他这是大宝寺义增这个家督与谱代家臣团合谋的计策,只是砂越氏维、来次氏秀两人觉得这还不够,还想把城给献出去邀功请赏,最后被大宝寺义增与谱代家臣团联手抛弃,若真这么说肯定少不得要面临重罚。
吉良义时没打算深究罪责,但也不能不给予相应的惩戒,于是板着脸说道:“余可以接受义增殿的说辞,那砂越氏维、来次氏秀身在尾浦城中还想着里切,就凭着这份心思确实是个十恶不赦之徒,那么就对饱海郡内砂越氏、来次氏的所属领地处以改易没收的处罚吧!那么身为此事的主要参与者,砂越氏维、来次氏秀的主公,义增殿可是免不得要难辞其咎的吧?”
“……是!”大宝寺义增苦着脸,听他的话里说的比较勉强,他也知道还是逃不掉这一遭,
稍作停顿,吉良义时就说道:“义增殿的领地依然在清水领,只需将羽黑山及田川郡西南的领地让出来就好,领地减少许多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义增殿若是能在接下来的战事中多多立下功绩,余自然也不会吝啬这些封赏。”
吉良义时毫不犹豫的夺取羽黑山附近残留的领地,把庄内大宝寺氏彻底变成最上郡的一介国人,势力大幅度衰减沦落到清水义高当年的水平上,石高比原来减少一半还多,失去羽黑山这个修验道的重要道场,对大宝寺义增的意义不下于丢失酒田港,这么沉重的处罚也难怪他的表情如丧考妣。
大宝寺义增早就料到会这样,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跪下来苦苦哀求道:“主上明鉴,我义增对您的忠诚可是始终不变呐!还请主上网开一面……”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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