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信浓国人,南信浓国人众再次动摇,木曾谷福岛城的木曾义康态度越来越暧昧,秋山信友努力弹压却收效甚微。
索性武田家在诹访郡经营十几年颇有一些根基,诹访郡内又吸收退下来的六千余守军以及陆续南逃的信浓国人,再加上诹访郡内的军势加起来人数一万有余,而且背靠甲斐有充足的援军支撑,若武田军一心坚守的话,想攻破诹访郡绝非易事。
小笠原长时等人的状态用个不恰当的形容词,就是狗咬此为无从下口,诹访郡是个满身倒刺的刺猬,想吃掉它不费点功夫可不行。
信浓军团也不是无懈可击,在他们身后几乎毫无援军调拨,最近的距离还要从川中岛的海津城,或者隔着一座山岭的佐久郡内山城里调拨,这一万七千大军的后勤压力很大,大军所用的粮草三分从中信浓征集,七分却是依靠横贯信浓的几座山峠运输,不但把后勤补给拉的特别长,还给后勤运输增添一份不稳定因素。
小笠原长时就提出自己的意见,他觉得打到这个程度就可以停下来修养一年半载再行定夺,但来自春日山城的命令很明确必须全力推进,必要的时候不惜代价也要吃下佐久郡,明年有明年的重点任务,信浓军团能走多远全靠三位大将的决断和手腕。
吉良义时是信浓守护,但既不在信浓设府中居城也没有打算常驻信浓的打算,就给信浓国人一个强烈的信号,这位国主大人对信浓国的重视仅限于此,他的目标显然不是意图安抚信浓一国的安稳而是有更远大的志向,若信浓国人不能积极配合国主的策略,或许会给自己带来不可想象的影响。
吉良义时对信浓国人众的态度还是有一定差别的,北信浓国人的安堵基本得到保障,中信浓国人的情况就比较复杂,新依附吉良的国人众在吉良家看来就是些滑头的投机客,他们想从吉良家获得安堵可没那么容易。
这些投机客里曾有许多是坚定的反吉良派,现在的处境就变的非常不妙,吉良家局面大优的情况下也更加敢于压制国人众,小笠原长时曾经上书表示不给予安堵怎么或买人心,吉良义时对此的回复一句话:“没关系,就让他们闹,余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对抗余的代价,中信浓两郡国人安堵必须用他们的鲜血和忠诚来换取。”
吉良义时是幕府任命的正牌信浓守护,手握几万强军兵强马壮声威赫赫,有能力干预信浓的武田家被打的龟缩甲斐不出,昔日投靠武田的国人失去坚持反抗的依仗,不投靠吉良家就只有自立一条路可走,对抗手握三国的大大名会是怎样一个悲惨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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