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员大将身披的红色铠甲闻所未闻。
桶状装甲竟然挡得住太刀劈砍,近距离身中数箭毫无所觉,红色铠甲上依稀可见烫金足利二引两御纹,他可以肯定那御纹与普通的足利二引两全然不同,遍数整个关东大约只有古河公方有资格穿戴。
武田义信愤怒的全身颤抖,无奈手无寸铁对面又围着十几个手握刀鞘的精锐武士。忍下胸中的怒火质问道:“你……你就是那日害家父的武士,你就是……就是那个家督?”
山冈时长按刀侍立一旁。提醒道:“义信殿应该拜见镇府公!”
武田义信醒悟过来连忙行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武田信繁早就交代过他不要与吉良家的武士硬抗,这对自己对属下被俘的武士都不是好事,或许他们不会拿武田家的少主如何,但这监牢里还关押着六千多同袍郎党。
万一吉良家的武士被他气一通返身对儿郎们下重手岂不是自己的错?身为武田家的未来家督怎能忍心看着自己的郎党受到迫害,所以他只有选择继续忍,为自己也为六千儿郎忍下这口气。
明明是武田义信比他还要大三岁,场面上看起来却完全相反,武田义信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带着少年人的冲动,愤怒之色现于脸上,反观吉良义时依然笑吟吟的望着他,温和的说道:“义信这几个月住的怎么样?还舒适吗?心情如何?需要看什么书可以对看守吩咐着,他们会尽力满足……”
“……不需要,我们甲斐武士最不缺韧劲,不敢劳烦镇府公垂询!”武田义信生硬的回答道。
见武田义信这副愤怒的表情,他就知道这次算是白跑一趟,这二人心智坚定短时间内劝不动任何一个,于是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嗯,那么就请义信殿安下心来,用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人生的选择,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眼看吉良义时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去,武田义信立刻终于忍不住叫喊:“等等!我有话要说!我父亲派来的使者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放我们走!你们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是要钱,粮食还是领地,只要放我们走什么都可以给你们!”
御马迴众不约而同的露出不屑的表情,武田义信大怒道:“你们看什么!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武田家的少主,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捉住我们既不杀也不放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你们这么做的武家吗?回答我!”
吉良义时冲山冈时长递了个眼色,后者见状大步走到他面前冷笑道:“义信殿想必还没弄清形势吧!你父亲被我等打的一败涂地,两万余军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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