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义信抽出太刀打马硬上来,武田晴信阻拦不及连呼几声却被几个谱代扶着强行撤退,这位少年武士年不过二十,嘴上的绒毛还未褪尽,举着脆弱的太刀就迎着吉良义时的大枪就砍过去。
刀枪很哼的碰撞在一起,武士刀吃不住大身枪的巨力被弹飞,两马交错的刹那间毫无防备的武田义信被吉良义时探手擒住狠狠掷于地上,“此人给我好生看押,切不可伤了一丝一毫!”
被武田义信耽误片刻,武田晴信已经逃出数十米,岛时胜的弓矢再次发威,射空一壶箭矢连夺二十条性命,再一次把武田晴信身边又涌过来的一群武士清空,趁着武田晴信身边再一次形成小真空的机会,吉良义时打马追上去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斩。
却不想武田晴信竟然福至心灵的抬起军配挡了一下,铁骨军配哪里经得住钢制的大枪,血光一闪应声折断,这个格挡给他留下宝贵的应对之机,脑袋稍稍一偏血色大枪帖着头皮斩过去,诹访法性兜瞬间被切成两段,整齐的发髻被削开,少一撮头发显得格外狼狈。
吉良义时还带再斩,却被四面八方赶过来的武田武士给堵个正着,武田晴信的奥近侍初鹿野昌次用太刀冒死扎在吉良义时的坐骑上,战马虽然那披着罩袍却也撑不住太刀的一刺,好在这一刀仓促之下扎的不深,却是把坐骑痛的一挣扎狂奔出去,使他错过斩杀武田晴信的大好时机。
就在此时,武田信繁带着千余精锐冲出吉良军团的天罗地网来到阵前,好在武田信繁并不知道吉良义时就在阵中,只是死死拦住吉良军的追击步伐,泷川时益见势不妙护住吉良义时向后撤退。
坐骑快不行了,吉良义时被迫更换一匹新的坐骑在一大群武士的簇拥下徐徐撤退,这次大胆的突击确实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只能算偶尔为之下不为例。
武田晴信还是从他的手指间溜走,吉良义时不甘心失败,突然大喊一声:“左近何在,为本家射死那武田晴信!”
“是!”岛时胜策马疾奔弯腰从一具尸体身上拔出一杆羽箭,弯弓扣箭瞄准大军包围的大旗下,预瞄着武田晴信射出纯粹意识的一箭。
下一刻武田军中大旗摇曳,远远的看到大旗下一员大将中间倒毙,吉良武士大声欢呼:“中了!武田晴信被讨死了!我们赢了!”
“不对!他们还在走!为什么还在走!为什么没有慌乱!我明明射中的就是武田晴信,一样的披头散发,一样的铠甲……”岛时胜难以置信的摇摇头,他确信自己射死了武田晴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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