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祖训应该是那个时代立下的吧!”
“看得出你们对我戸隠忍者研究颇深啊!”森宇道闲斋长叹一声摇头苦笑道:“既然你们敢来到戸隠就必定有所倚仗,说说你们的意图吧!”
望月左卫门尉知道第一关算是成功迈过去,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道闲斋既然能一口叫破我等身份,想必也是对外界有所关注的,那么您应该知道这近百年来战乱迭起百姓深受其苦,在当今人们都希望天下安定四海升平,而我主乃源氏贵胄足利家之苗裔,具体功绩且不提但道闲斋殿总该记得足利上総三郎这个名号吧!”
“足利上総三郎?那不是镰仓时代足利家三代家督的名号吗?难道说这二十多年的功夫又涌现出一个足利上総三郎?”森宇道闲斋皱眉思索半天也想不出头绪,半晌莞尔一笑道:“老夫在二十多年前,曾经化妆为行商游历天下,多少也知道些外界的事物,小地方消息闭塞多年不见外人,不清楚这二十几年来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还请两位代为解答。”
“原来如此,这样就好办了!”望月两兄弟相视一笑,便滔滔不绝讲述起天文之初到弘治三年的一系列巨变,这一讲就是整整三天,两兄弟干脆住在道闲斋的敷屋里把前因后果讲述清楚,其中重点讲述足利上総三郎的名号,上総足利家如旭日初升之势迅速崛起,桂川合战一战惊天下,川中岛一战震关东,朝廷加封镇守府将军名号等等典故。
“没想到二十几年里天下大势变化竟然如此之大,不可一世的细川家日薄西山,万事万物就如四季流转终有入灭之时……感谢两位的热情解答,不过碍于家祖立下规矩,老夫也不便给予明确的答复,两位请先回去吧!”
“……怎么会这样!”这三天里二人对森宇道闲斋也有所了解,知道此人思想开明为人豁达。还道此次任务可以轻松达成。却不想这老人家最后还是下达逐客令。望月左卫门尉按住愤怒的従弟依言离开戸隠村,无论如何没有当场拒绝就是一个好的开始,两人也不敢奢望更多。
望月兄弟离去后不久,森宇敷屋里拥入老老少少几十号人,里面既有七八十岁的老叟也有十几岁的少年人,不但年纪不同就连装扮各不相同,有的就像个土气的普通村夫,有的像个刚捕鱼回来的渔民。挤在敷屋里鸦雀无声的听着森宇道贤斋复述二人讲过的段子,老人家讲的很快也比较简略,只用两个时辰就把他们讲了足足三天的东西讲完。
打扮像个老农民的老者咂咂嘴说道:“看起来这个足利家的贵公子是挺厉害的哈!这么小年纪就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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