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百十来个僧兵是亲信,还是留在西光寺里作威作福,真正打仗送死的是那些坊官,最后值得恨恨的瞪了水尾山城一眼,怏怏不乐的率军撤退。
此时水尾山城就像经历过一场浩劫,大半敷屋被被破坏的支离破碎,三之丸的石塀被砸出几道深深的缺口,土堀被填成几个土堆,战死者的尸体随处丢弃,许多尸体上面爬满蝇虫,整条街道弥漫着一股难掩的恶臭。
城内的守军战死两千八百人,剩下的足轻几乎个个负伤挂彩,战殁的士兵里椎名军与吉良新军各占一半,吉良新军死这么多还是因为顶在第一线承担最大的伤亡,每三个被铁炮打死的足轻里就有两个是吉良新军的成员,守的多死的自然也就多。
椎名军死伤较多的原因是不熟悉吉良家的军令,发出撤退的信号毫无反应,或者他们开始撤退时行动缓慢造成无谓的损失,这种号令不齐的毛病在初期手忙脚乱让椎名军无谓的损失增加很多。
与此同时鱼津城的防守战也成功坚持到最后的胜利,来到鱼津城没多久沼田祐光就明白那两个命令的特殊含义,胜兴寺芸承、神保长职都不是简单人物,攻城的节奏把握恰到好处,时而用上声东击西的策略让他每天疲于应付根本无力去想什么出城偷袭。
好在他带来的四千国人军与一向一揆有深仇大恨,总体士气保持的不错,外加城内原本的守军以及吉两市均对海湾和早月川的威慑,堪堪把这场艰难的笼城战坚持到最后的胜利。
在得知光德寺乘贤领军撤退的消息后,堵着一口气非要抢先夺城的胜兴寺芸承也松了口气,三万一向一揆军围着一座平城攻击一个月,损失三千多人最后没攻下来是有点丑陋,不过比起光德寺乘贤个大草包还是好太多,他可是死了一万六千多人,即便其中一大半都是普通信众也不能掩饰他的草包本质。
两场笼城战的胜利不能让他们轻忽大意,重新返回松仓城的山本时幸严令大军不可出去收粮,更不可随意出击,一向一揆军想去抢收早月川以西的粮食就让他们去收,不要去冒生命危险收那一点点粮食。
越中大部分土地因为这场战争而荒废几个月,田地的主人不是逃荒到松仓城就是被掳掠的连裤衩都没有,最后也被迫选择加入一向一揆或者继续逃荒,没人看顾的农田能出产多少粮食还是个问题,冒风险去抢那点粮食也不太明智。
好在鱼津城一线还有粮食可以收一些,不死心的部分一向一揆坊官带着自家的兵丁,越界侵入鱼津城附近试图抢收粮食,被当地的国人凭借地利的优势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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